第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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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应该见义勇为，匡扶正义么？”

“你是女孩，不一样。”

陈因因不服气，拉着脸不讲话。

张素梅把一碗黄桃放她手边，扯开话题让老陈看电视。上面正在放《射雕英雄传》，张素梅夸因因也能上电视，“长得真像演穆念慈这女演员”。

老陈扶额，“穆桂英还差不多，我都怕一个看不住她挂帅起义。”

没等他说完，张素梅把电视声调大。

老陈自觉没趣，问周锆怎么还不回来。

张素梅说下班前来了电话，队里突然有总结会要开，他也想跟队友们聚聚。

“孩子大了，越来越不着家也正常”，张姨对周锆一向放养。

陈因因心里泛酸，没揭发她哥才不是跟队友一起。她溜到后院周锆的小屋，坐在他床上，望着窗外树影生闷气。当初睡这里是贪恋他的气息，眼下却连他去了哪里鬼混都不知道。

距碱厂大院三公里，一家小旅馆专做外来客生意，谎称碱厂招待所。周锆早和老板混成朋友，每次都轻车熟路进最里面那间。

逼仄的厕所里，水汽蒸腾，嘤咛暧昧。

李明敏的皮肤被热水染红，她方才喝醉了，又嫌身上黏。周锆给她擦完澡，套上自己旅行包里的干净背心。

投手的手必须有力，游走她周身的动作却格外轻，心疼混着欲念。

周锆忍住，把水倒掉后走出厕所。

窗帘刚拉上，周锆听到身后脚步声，湿答答。他想让李明敏别打赤脚，背后却感受到温热。她从小跳舞的身体过分柔软，每次肌肤相触，都似乎能贴合每一处凹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