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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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言川有些忐忑地问她：“怎么样？”

云生鲜少见他除短袖长裤以外的打扮，眼前一亮。

扯着他垂落的腰带领着他转了一个圈，把人无死角地欣赏了个遍，才疯狂点头。

“好看！”

少年的耳朵泛起微红，看着她身上的彩裙，小声道。

“你也好看。”

云生理所当然地接受这种夸奖。

“我们云城人有句老话，再样貌平平的姑娘，穿彩裙以后都会变成一朵花。”

他抿抿唇，似乎是想反驳，但最终没再说什么。

云生没察觉，她沾了点油彩，忙着往他脸上画画。

其实也就是几道笔画的功夫，她以前也经常和别人互帮互助。

但是因为对象是祁言川，所以她有些小心翼翼。

察觉到她举起笔，祁言川配合地弯腰，将脸凑到她面前。

云生专注地落笔，心思却忍不住飘到一些别的地方。

比如原来他的皮肤这么细腻……比如，原来他的眼皮下藏着一道褶皱。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什么叫单眼皮，什么叫内双，只知道祁言川的眼睛很好看。

弄好了一切，他们急匆匆地出门。

其实急的只有云生，她说虽然太阳还没有下山，但是现在过去已经算晚了。

镇上很多人天还没黑就会前去。

特别是有参加表演、祭祀、布置的人，从太阳还没升起来就开始为晚上做准备。

鼓声从远远的地方传来，配合着悠长的号角，沉稳隆重。

一下下敲着人的心门，令人的灵魂不由得跟随着音乐节奏开始舞动。

游人很多，且大家都穿着类似的衣服。

天逐渐变暗，云生怕祁言川走丢了，一直扯着他的腰带。

束腰绑得很紧，不怕掉，但是被她这样扯着，祁言川有种莫名的异样感。

他本想让云生扯他的袖子，可是与行人擦肩而过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的衣服是无袖。

牵手……更不合适了。

所以祁言川没有说话，任由她扯着自己走向任何一个地方。

人潮汹涌，云生像小泥鳅一样带他四处穿梭。

在连绵的山歌和晃动的火光里带他尝免费的传统食物，带他挑节日特赠的纪念物，帮他整理好散乱的配饰，还给他讲解每个地方所陈列的仪器都有什么典故……所到之处皆有花香，云生告诉他，那是山茶。

“这些都是嬢嬢们一大早上山摘下来的。”

“如果提前摘，怕花会枯萎。我阿妈说枯萎不是好兆头，神明宁愿只有一捧，都不愿看见生灵渐灭。”

她才说完，身旁就爆发出一阵巨大的响声，是人们兴奋的尖叫。

祁言川感觉到耳廓一阵阵颤抖，云生却恍若未闻，带着他要挤进去。

远处似是在挥洒什么东西，用红色的锦囊装着，如天女散花般从木楼上落下。

难得的是，每个人都争先恐后地伸出双手，却在只拿到一个以后便心满意足地退开，好让后面的人有机会拿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个。

云生拿了两个。

只因祁言川第一次见这样的活动，即便积极模仿也十分生疏。

她留了个心眼，注意到他始终空空如也的掌心，伸手握住了他的那一份。

脱离人潮，她把锦囊塞到祁言川手里。

“这是红礼，每年都会从楼上投掷发放。”

“里面装的是铜币，拿到这个就等于拿到一份好运气，可以向神明许愿。”

祁言川问：“既然是愿望，那为什么大家都只拿一个？”

“如果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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