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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长。
“好好把它养大,让它高高壮壮的,咱们家里的人也高高壮壮的。”
文薰这回为了替补之前兰草的空缺,选了一盆同类型的兰,还有几株月季。她把自己打算砌花池的大致方案告诉霞章,提醒他记得早点买来原材料。
霞章点着头,在把文薰的交代完成后,也把自己买来的凌霄花苗一点点地埋进土里。
半下午,他挖坑种苗,文薰就在旁边递工具相陪。
对于霞章选的这株凌霄,文薰是颇有疑问的。
“以前,从不见你对这种花有特别之处。”
霞章道:“是我母亲喜欢。”
文薰有一瞬间的愕然。
她沉默了有好一会儿,才说:“我好像没有在母亲的院子里见过这种花。”
霞章回头,对她露出一个浮于表面的微笑,用作安她的心:“是二妈跟我提起过。实际上不仅你没有见过,我也没有,据说是在我出生之后,母亲就把那些花苗全部拔掉了。”
自从去年得知南京沦陷,二哥一家殉国,莫太太凶多吉少后,霞章便大病了一场。他恢复后,如常生活,也不提母亲的事。文薰怕触及到他的伤心处,一直没有主动去揭这个伤疤。现在,或许是一个好机会。
她小心观察着他的表情,轻声问:“你还难过吗?”
霞章呆滞了片刻,而后摇头。
他用手接触着,把护住凌霄花苗的土地压实,不带任何表情道:“母亲若是天上有灵,下一世,便来投胎做我的孩子吧。”
霞章是极其厌恶封建迷信的人,他至今只对两个人说过“下一世”。
一是文薰。
二是母亲。
说完,霞章又惨笑:“我是不是有些不道德?我母亲那样难缠,我还想让她做你的孩子。”
文薰摇了摇头,她抱着霞章的胳膊,把脸轻轻地靠在他的肩头。
“我总觉得,很多事其实也不是母亲自己愿意那样做的。你还记得我们说过的‘阁楼上的疯女人’吗?母亲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悲惨女人?她曾经是一个新青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变得那样极端。”
霞章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凌霄花,目光发直。
他不是不懂母亲的痛苦,他也曾试图共情她,可他们这对母子就像前世的冤家孽障,好不了一会儿,便会因为其他事结下新仇。
可他们从来不该是仇人。
“文薰,听说,凌霄花会结籽,那些籽便是它的种子。”
“你想把种子收集了存起来?”
“存起来了,以后等战争平息了,我们再回莫家,把这些花种去母亲的院子里。”
文薰不知道为什么,鼻头一酸。
“好啊。”
她微微侧头,用霞章的衣服擦掉眼角渗出的泪水,不让他发现自己哭了。
他或许也哭了。
她听到霞章用颤抖的声音说:“文薰,母亲或许就在家里等我回去。”
文薰闭上了眼睛,“好,我跟你一起回去。”
他们以后需要做的事,又多了一件。
昆城如今作为后方,大量生活资源涌入,又有各处的人逃难而来,一时间市场贸易极为繁荣。城里也有联合银行,文薰取出来了一些钱,一家人在物质生活层面上,倒是已经趋近于战前水平。
这天,霞章小心地避开人,提回来了一个小蛋糕。
文薰家昆城新房的书房设置在二楼。听着木梯子上传来的脚步声,文薰猜到是霞章回来了。她手上忙着工作,也没出去迎接。直到“咚咚咚”三声响,引得她回头。
她看见霞章背着手倚在门框边,歪着脑袋,抿着嘴露出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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