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薰的民国日常》转载请注明来源:吉内斯小说(www.genessiscs.com)
势群体!在这个新文明、新社会、新环境下,我们的政府不想着改变她们的生活环境,居然反倒采取鼓励态度,让这种明显与国法相背的落后法案保留了数十年之久。今日还试图进一步修改,用更详尽周密的法案实施压迫……这种敲骨吸髓,刺血济饥的法律法规,简直违背人性!”
文薰再一次对金陵政府失望了。
她无法不表达态度。她当即写信一封,寄给身处金陵的辜秀宁先生。
一个周末,辜秀宁与沪市济良所的主席包虹玉女士于济良所内部召开会议,文薰前往参与。
会议上,各界的进步女士齐聚一堂,大家都对《花捐》法案修改一事发表了不同的见解。
“我昨天去见了总统夫人范女士,她说,修改《花捐》也是金陵政府的无奈之举。东北和沪市的这场战争让政府元气大伤,铁路、通讯、基础建筑、还有灾民的安置,将士们的抚恤、炮火后的城市重建……到处都需要钱。而花界姊妹们作为社会上的高收入人士,又不是生产,因此才……”
“放她娘的狗屁!”哪怕是女士中,也不乏有脾气火爆之人。文薰还没听完这段胡说八道,便有一位戴眼镜的女士厉声打断,她疾言厉色,言语中满是对总统夫人的批判:
“是啊,在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资本家大小姐眼里,花界收入高,大家都躺着赚钱,好生舒服。我呸!她姓范的这么羡慕,怎么不也脱了衣服去体验一番?自己住着富丽堂皇的屋子高枕无忧,以为嘴上喊两句保护妇女权益,就能让大家获得平等了?实际上,只有与她同阶级的妇女才能获得平等。我算是明白了,她喊出的一切的口号,都是为了她揽财来得轻松!”
有位穿着朴素蓝色旗袍的女士十分赞同,“早些年她发起的新生活运动我就知道她不是个简单的,有多少人都穷得吃不起饭了,她倒好,要大家吃好的,吃鲜的,还倡导着什么少食多餐……”
又有人应和,“谁说不是呢。去年修改《婚姻法》时她便有过出面,我以为她已经在各类下乡慰问运动中感受到了底层劳动者的不易,今天才知道,喜欢喊口号的人说出的话,是不能听的。”
文薰把自己的笔记本翻开,上面有她剪切的报纸内容,“我听人说,现在很多花界工作者,还需要签订《自愿为妓女书》。”
主席包虹玉女士道:“是啊,有很多女孩子在从业之初便是被逼着,又或是被骗着签下这等有如卖身契般的文书,以至于很多人后来想要逃离都没有门路,因为老鸨们可以利用这纸文书光明正大地找来警察。”
辜秀宁吸了口气,发出一声苍凉的喟叹,“花界与其他地方都不一样,老鸨们也不是工厂主,他们更残酷,更趋近于刽子手。为了姐妹们的安宁,咱们无法号召大家通过罢工、游行之类的活动来向政府表达抗议,所以今天这个会议组织的目的,是希望大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有钱者,咱们可以再建一座济良所,收容更多的从良妇女;有力的,尽量写一些文章,多做发表,哪怕只是得到社会的部分关注,也能起到预防下一次增税的效果。”
后一个建议是文薰当时向辜先生提出来的,在此之
前,她已经用一个新的笔名,联系之前留过联系方式的报社们,将所写的文章登报。
她出了力,这回来到现场也尽可能地捐了钱。
她还跟着朋友们亲自去了一家比较“中立和善”的娼馆,在老鸨的带领下亲眼见到了内部的“风景”。
那些女孩子们的遭遇,让文薰对这个国家的部分人和制度生出了痛恨。
于是她的发言更加激进。
她的激动与愤慨被霞章看在眼里,却无从可劝。
他知道文薰的这种变化因何而来——她已经对现在的国家未来感受到了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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