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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薰十分平静道:“因为国弱,民心也弱。”
这是一个不得不让人承认的现实。
戴森说:“我认为现在的中国人,还不太爱自己的国家。”
“是这样。”讨论起这个问题,文薰的表情是严肃的,“有些人甚至憎恶自己的国家。我看到有人说,这是卑劣的国民性,其实要我来说,称作卑劣的人性会更贴切一些,因为按照事物发展的双面逻辑,若存在爱国党,本就会存在恨国党。”
戴森叹了口气,“有的人内心坚强,有的人内心柔软,我们确实没有办法,对除自己之外的人有过高的要求。”
“是的。不过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意思就是说,很多事情,都是从小事积累的。滴水可以穿石,哪怕是很小的力量,凝聚起来,日积月累,也可以成就大事。所以我们古中国文学里又有一句,叫:尘雾之微,补益山海。荧烛末光,增辉日月。”
这又是独属于文薰的,对未来充满希望的理论了。
戴森喜欢听这样的话,“这句话很有道理,也很美好,我要记下来。”
他欣赏地看着眼前充满智慧的姑娘,“我愿意为你服务。温妮,告诉我吧,我能为你做什么?”
文薰浅笑着说出自己的目的,“请为我的新书作序吧。”
《伯莱恩小姐》是一本外国名著,这样的翻译书籍,若能得到洋人的公开支持,文薰的成名之路会更加顺利。
她并非是贪图名利,只是像孙社长所说,要想得到足够的发言权,就得有名气。
孟海白帮她壮势出于师生之情,或许后来父亲的朋友,乃至莫家也会帮她。可这不代表着文薰就应该坐享其成。
她不是一个等着天上掉馅饼的人。
戴森或许懂得一些新闻学,他高兴地应下,“我非常荣幸。”
文薰和霞章受到戴森的相留,在教堂吃了午餐。或许是中途看到了教堂里有神父在接济穷人,夫妻俩还捐了一笔钱。
离开前,来相送二人的戴森道:“温妮,只可惜我下周就要回去。不然的话,你就可以经常和你的丈夫一起来找我聊天。我想,作为同样被你欣赏的男士,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他朝莫霞章伸出了手,“莫先生,你愿意交一个白人朋友吗?”
莫霞章很礼貌地握了上去,“乐意之至。”
戴森笑道:“温妮在信里说你很疯狂,我很高兴你不是一个种族主义者。”
文薰瞪了他一眼,忙道:“我原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戴森“哈哈”笑了两声:“是的,我可以作证,她绝对是在夸奖你。”
莫霞章无奈地摇了摇头。
等戴森回去,文薰搂着丈夫的胳膊,把脑袋轻轻地贴在他的肩头,姿态依恋。
莫霞章享受这份宁静与美好,便没有上车,而是和她在这条林荫小道上往前漫步。
伴着蝉鸣,他轻声问:“你刚才慌什么?”
文薰嘟囔了一句,“怕你生气嘛。我没有请你作序,戴森那家伙还乱说。”
他挑了挑眉,装腔作势,“哦,我小心眼是不是?”
“唉呀!”文薰抬头,见他似笑非笑,便知他又是在故意逗弄人,不由得瞪了他一眼,又重新挨回去。
莫霞章这时才说:“我又不是不知轻重的人。我说了,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万事皆足。”
文薰被他直白的情话哄得傻笑,“我知道你最体贴了。”
莫霞章盖住了她攀在自己胳膊的手,“是啊,我已经拥有了你的全心全意,就个体而言,我还用得着再去在意什么呢?”
“这样才好。”文薰微微抬眼看天,今天天气晴朗,天上还飘着大朵的白云,蓝白相称,是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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