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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如此,过于保守,到底不符合时代历程。”
“这叫什么保守?”又有一皮肤尚黑的中等个子男学生站起身反驳,“难道集齐所有人的智慧
,还做不到去芜存菁?”
有个戴着黑色边框眼镜,额前头发长的挡眼睛,又有些微胖的学生说:“我觉得,中国如今之路,仍旧是可以学习日本的明治维新。”
先前那位发言的女学生反驳道:“这个想法太落后了,你之发言未免有拾人牙慧之嫌。戊戌变法不就是学的明治维新?人家通过改革走上了资本主义近代化,可咱们的结果还需要多说吗?”
边框眼镜学生嚅嗫了两声,看着心虚却又很坚持道:“如今的自由民主就很好。”
直叫那位黑皮肤男同学嗤之以鼻,“你说的,是逼走汤博容先生的自由,还是请张芝俨那等老货来站台的民主?”
边框眼睛急得站了起来,“这话说得过分了,张先生怎么说也是前辈,如此不温良……”
“去他姥爷的温良恭俭让!”女学生大喝一声,玉面寒霜,显然已经很生气了,“什么狗屁美德?砚青先生说得好——我就是要争,就是要抢,我有不满,就是要大声说出来。这是一个需要争取的时代,人人都在救国,人人都可以救国,凭什么老先生们可以发表大道理,我们年轻人的意见就于国无用了?”
她嘶喊完,黑皮肤男同学起身赞同,“是的!所以有任何不满咱们一定要说出来。众人拾柴火焰高,群众的智慧是能够战胜一切的!”
年轻人志气如此,文薰只想鼓掌,“我听说,现在时局受限,有些话是不让说的。”
莫霞章道:“在郭先生的园子里,说什么都可以。”
文薰笑着问:“骂教授也可以?”
莫霞章摇头晃脑地引用了一句话:“大学jiao员所发挥之思想,不但不受任何宗教或政党之拘束,亦不受任何著名学者之牵制——这段话说的虽然是大学教授,但也可以用来指学生。如今的大学生有自己的智慧,有自己的思想,也有自己对好坏的判断。除了时间,没有任何事物和人可以去评判他们所选择的道路的正确与错误。作为学者,基于对未来的考量,自然也是赞同学生们多发表不同的意见,多去追寻不同的可能。毕竟只有青年人有志向,国家才有未来。”
文薰点了点头,算是又多了一层了解。
莫霞章拍了拍文薰的手,道:“你是想留在这里听她们辩论,还是同我去别的地方?我听说今天园子里来了一两位报社主编,还有办《文化青年》杂志的蔡学名先生也来了。”
文薰略作思忖,道:“我不能先听学生们辩完,再去见蔡先生吗?”
莫霞章展颜,轻笑,“是我忘了,夫人也是追求两全其美的。”
第30章 游园会
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辩论?对年轻人来说,或许有这样一个原因,那就是你再也找不到哪处比辩论更能让别人认真听你说话的地方了。
因为占了胜负心,所以对方会极尽耐心听你说话,且绞尽脑汁,只为找到你话语中的漏洞,从而将你辩倒。
在掌握不了话语权的时候,年轻人们就是需要这样一个发声的机会。
学生们辩起来是很有意思的。你能看到许多年轻的灵魂,也能品味到自由的思想碰撞。
见风亭辩论会的议题采取抓阄的方式随即择选。这边刚告一段落,刚才还争得面红耳赤的学生们又热热闹闹地聚在一起,开始重选。
文薰便是这个时候和莫霞章一前一后靠近。
先是有个学生眼尖,一眼认出来,紧接着文薰就听到很多男男女女高低起伏的声音:“是莫先生!”
“什么摩先生,这么年轻?”
“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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