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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拾屋子,只是嘴上仍旧不停,“小姐,你的脸怎么红了?这洗脸水是刚从井里打来的,你快擦擦。只是不要洗脖子,担心着凉。唉,这天也怪热的不是?我听说,前天晚上家里才下雨呢,也没看出哪里有区别。”
唠叨了一通,又帮着文薰穿好衣服,才往书房去了。
不多时,她又跑了回来。
“小姐,真是稀奇。姑爷好像不怕热,他屋子里也没放冰,就这么开着窗子睡了一夜,我刚才去问他起床,他看起来还很干爽。”
“也是难为他了。”他们分房睡的事不方便再让娘家人知道,昨夜便没往书房里布置。文薰对着镜子把耳环戴上,顺便望了一眼镜子里的巧珍,“他现在在做什么?”
“洗了脸,在穿衣服呢,也不让我帮忙。姑爷有时候可真固执。”
文薰便笑了笑,反手扣上项链。今天天热,她穿了一件无袖的白底起金边牡丹的旗袍,并没化妆,只是扑了层粉。左右确认了自己仪容无误后,便出门过去了。
进来时,莫霞章正与长衫领口处的扣子做斗争。书房里没有镜子,他不方便穿衣,只能抬高了脖子,十个手指和纽扣打架,自己折腾。
文薰见状,忙过来帮忙。见她来了,莫霞章不做抗拒,放下手把脖子往前倾了倾,方便看她的同时又令她抬手不要那么累。
他身上穿的是一件银灰色起缠枝暗纹的长衫,前主人仍属于朗老爷。这些衣裳没什么不好,只是纹样老气。文薰帮他扣完扣子,打量着儒雅俊秀的丈夫,顺手给他拍去肩膀上不存在的灰,“怎么穿父亲的衣裳,没试文鼎的吗?”
莫霞章拉了拉贴在脖子处的衣领,道:“试了,领口大了些。”
长衫自然要合身穿起来才好看。莫霞章的脖子很长,肩膀也不窄,昨天与他相拥,文薰更是充分感受到这具成年男性身躯的形状和力量。文鼎在家中已经很久没有穿过长衫了,小孩子的衣服,如何能合适他的尺码?
文薰心说自己失了考虑,一言不发地歪头看他,同时又想到了他昨天穿的黑色,不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挑了这两个颜色。
她的丈夫真是个喜怒易见的小孩脾气。开心的时候,云开雾散,白云满天;难过的时候,乌云密布,雷声阵阵。
莫霞章见文薰望着自己发愣,不知她腹中调侃,还以为有哪里不妥,脸上只有无辜。
今天正是钟宝瑶登门拜访的日子。家中有客,夫妻二人不好再在娘家逗留,便禀明缘由,一大早吃了饭,带着早就打包好行李的敬贤上了火车。
敬贤把姐姐姐夫的关系变化看在眼里,知道他们现在需要独处的空间,便没凑过来,而是和巧珍玩去了。
不比初见时那辆列车的单人包厢,
如今二人坐的这间双人包厢更宽敞些。只是他们皆不是好动之人,总归两个小时的车程,看看书也就过去了。
文薰正在读报纸,翻开一页,报纸上正好刊登了她和霞章的婚礼。只见标题如此用词:【金陵莫家三郎娶亲,官场文坛商界三路英才云集】
旁边配了张图,虽然把新郎新娘照了进去,却只露出一个侧脸,并不是画面的重点。照片里重要体现的还是莫老爷与官场人物的觥筹交错。
文薰便大致知道了这篇报道的倾向。
再看内容。果不其然,这位记者不仅提到了莫老爷缠绵病榻需要冲喜,还提及到了文薰那九十九抬的嫁妆。上面说,莫家有财,却不知足地仍聚不义之财。莫老爷更不顾人伦,把儿女婚事当成交易来办。
她看得有趣,开口读道:“可怜莫公子,年纪轻轻,整日呼喊国民自由,自己却不得恋爱自由。被安排着盲婚哑嫁,娶了一位素未谋面的童养媳,着实可怜可叹。不知夜深时分,莫公子是否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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