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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她是生面孔，本地人来都不选她，外地来的有钱的也只去百货大楼买成衣，再加之，店铺偏远，她今天也是鼓足了勇气，才敢推荐自己。

看她似在等她，她更感动了。

何楼华搓了搓粗糙的手，用针别了下前面的头发，问陆芒，“女学生，要做些什么？我尽会的，洋装都行。”

陆芒没多考虑，表示自己要两身旗袍，两身袄裙。

何楼华有些惊讶她做这么多，又有些欣喜于拿了大单子。

“那旗袍，可要我帮你收了腰？”

陆芒点点头，“可以，您看着怎么好看怎么来。”

帮她量完尺寸，就是选布料，说实在的，这里的布料样式颜色都不太新，但陆芒还是认真的选了，一个是蓝紫格纯棉布，一个是蛋白色的绸子，这绸子还是最后一卷，另有一卷纯白棉布。

其他的她怎么也看不好，就让何楼华自由发挥，“几日后来取？”

“三日，三日我就能赶完一件，若是你不介意，十天后来拿，我定将所有的都裁缝好了。”

陆芒惊讶了一秒，点了点头，回头叫了一声段炽，他拿出一个钱袋，女人看出来了，他们要拿钱，便急忙道：“一半是定金，二十枚尽够了。”

等走出这个狭窄的门铺之后，他们回头望，陆芒看见女人在和那个，刚刚帮陆迢他们两人量体裁衣的中年男人说话。

男人说了几句，她就急匆匆的走了出来，手上还拿着针线箩筐，往店铺旁边的巷子里走，大概那里是裁缝们工作的地方。

不知道十五枚这个贫穷的妇人能拿到多少呢，陆芒忍不住想。

“你怎么一直盯着她看？”陆迢也发现了。

陆芒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沿路走过一个转过弯，就通向大路的拐角，拐角上的这面墙贴满了小广告。

他们自然也贴了几张。

陆芒的正前面，就是几张药店的宣传单，叫做西洋大药房，列举了几个药品，她扫了一眼，没有看到影视剧中常出现的盘尼西林，想到这个时候是管制药品，她就明白了。

旁边是个中生药房，广告词是“灵药不悔，去伪存真”，不仅如此，还有成衣店的广告，电影院的广告，再走几条街，隔壁又是这样贴满了小广告。

他们在城里三十多个地方，贴满了一百多张，其余的都沿路发了几张，又拿出大洋，在一家客流量很不错的米粉店坐了下来，提出了租借米粉店空白的那面墙，作为宣传栏。

店主是个老头，很惊讶还有这样的做法，抽下烟管，犹疑着说：“万一没用，你们回头找我怎么办？”

陆芒感叹此时民风之质朴单纯，拿出十块大洋，表示真不要紧。

“丫头，不是我说，这商场太远了，十五里的路，伦城本地就有，人们怎么去你那里？”老头规劝她。

陆芒：“我们的电影院是有色电影，片子多，书店书更多，药店保真。”

“而且每周礼拜天的下午，都举办免费的观影会。”

老头听了那么多，都没动，听到不要钱，又觉得他们的竞争力上升了几分，一摆手，“行，你贴吧。”

很快，这里一整面都被贴满了A4纸大小的海报，来来往往进来吃米线的人，都很好奇的看向这边，有几个认字的大声念出来。

“平价药房”

“平价电影院”

“平价书店”

“礼拜天下午免费观看电影一场”

念到了最后一个，众人才骚动起来，这里的工人农民，一个月辛辛苦苦赚的七八十大洋，是绝不可能分出一个去城中的电影院看一场电影的。

听到了免费，才激动起来。

几个人看着陆芒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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