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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结束，再去机场给天童学长送行，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

大概是从花里胡哨的前辈那里获得了什么指点，同队那位年轻的池面二传手迫不及待想请牛岛配合自己回去自主练习。

被阅历丰富的小胡子主将连哄带骗捞走。

“正好今天有空，想练习什么，我来陪你吧。”

“但我想练习的是和后排主攻手的战术……”

“那好办，我去把我的后辈也叫上……”

一边向你们挥手道别一边带着人走远了。

暮色晚风，你和不久前刚在球场上大放光芒的高大接应沿着街边慢慢往前走。

“听说今晚公园那边会有烟花演出呢。”

沉默片刻，牛岛平静开口：“晚上要来我家吗？”

你转头看向他，用着调笑的语气：“你在公园那边有个别墅？”

“不，”牛岛一本正经，“是高层公寓。”

落地窗外夜色浓浓，高层公寓的卧室里只开了床头一盏小灯。柔和的浅黄色灯光在墙壁上投下巨大的暧昧阴影，床单上每层褶皱都被照得模糊。

空气里还有几丝尚未消散的甜腻香气。

你坐在牛岛的腿上，借着朦胧的灯光把玩他的左手。

对比小臂粗细，研究每根手指。

“昨天晚上，我梦到了很久以前，已经忘记的事情。”

“嗯。”

“牛岛学长……我们小时候认识吗？”

“认识。”

“真的吗？为什么之前都没告诉过我……”

“花火大会那天，你没有来。”

“……欸？”

“据家里的人说，是因为你的爷爷生病了。”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后来，我请求母亲带我去参加葬礼。也没有见到你。”

“啊……我当时溜出去了一会儿……”

“再后来，我们在县内大会遇到。我说出了名字，但你完全没有认出我。”

“好了不要再说了，总感觉心里好愧疚……”

你捂住脸，“对不起。”

“这不是你的错。”

牛岛一本正经。

“如果有，也都是我的错。”

“……你是在讽刺我吗？”

有着全国最强之称的天才接应一脸正直地眨了下眼睛，略带不解的表情透着一股无辜：“我没有。”

“牛岛学长。”

“在。”

你侧身转过来，换了个坐姿正对着他。

体型差异实在大了点，离得太近，你不得不仰起头说话。

“从第一次的时候我就在好奇了，这些事情……”

顺势按上触感熟悉的胸肌。

“……你都是从哪里学的？”

强力接应的呼吸乱了一拍。

“少女……漫画。”

“天童学长推荐给你的？”

“还有一些……家里的女仆……”

“啊，我记得高中时在你家遇到过一位收藏了很多恋爱小说的女仆姐姐。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吗？”

“嗯……”

“看起来用功学习了很久呢。”

你凑近亲了亲他的锁骨。

“我很喜欢，你想要什么样奖励？”

“我想要……”

凌乱的呼吸声。无法忽视的、被某种大型禽类盯上的注视。寒毛轻微的颤栗，脊椎里密密麻麻的、分不清是恐惧还是期待的刺激感。

“……想要……你摸摸……摸摸它……”

跳动的。滚烫的。灼热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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