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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遑论广源之名,是在宣和十九年十月之后方才突兀地出现在淮安府牙行登记簿上!它究竟是凭空冒出来的,还是有人特意为这笔银子生造出来的?”
周茂年嘴唇翕动,试图辩解,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咯咯的怪响,脸色从煞白转向青灰。
一旁的谢明煦不知何时已将那盏温热的黄酒饮尽,杯盏被他重重撂在红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他斜靠着椅背,脸上没了笑意。
“行商采买,堪合入库,白纸黑字的工部定规啊周大人。你跟我扯什么笔误、什么灾情紧急?该不会你们觉得,拿些账册纸堆就能糊弄过去?还是以为这淮安府衙的铜火炉,真比太子哥哥在东宫点的蜡烛还亮堂?”
他最后一句陡然拔高,抄起桌上的账本就往周茂年的脸上扔去,边缘磕在额角上,顿时就见了血。
暖阁内,江南道的几位官员跪伏一片。
“下官不敢!”周茂年伏在地上声音凄惶,“下官……下官这便彻查!定给殿下和大人一个交代!”
“交代?”沈知微慢条斯理地将那份工料账册合上,“不必了。”
她抬眼,扫过在场官员惶恐不安的脸,最终定格在周茂年那张被冷汗浸透的胖脸上。
“工部派员何在?户部清吏司派驻人员何在?漕督衙门的监造官员何在?所有参与永安十二年那场紧急修缮工程的工匠班头、力役把头,此刻都给我立刻传唤到府衙大堂!”
“传讯期间,劳烦周知府及府衙诸位……暂在此暖阁安坐,委屈一二了。”
她轻轻击掌两下,大门被无声推开。
十余名身着东宫卫率服饰、腰挎长刀的精悍侍卫鱼贯而入,沉默而迅速地在阁内四角站立。
约莫半个时辰,回廊上传来密集而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仓惶的呼吸和极力压抑的低呼。
侍卫推开大门,数名服饰各异的汉子被推搡着进入暖阁。领头一个年约五十的,穿着洗得发白的短衣,正是工部派在淮安的营缮匠作李把头。
他身后跟着几个同样工匠打扮的男人和一个穿着绸衫,此刻汗如雨下的中年男人。再后面则是几个战战兢兢,连皂靴都沾满泥污的河役小头目。
这群人乍然被带到这里直面一众高品大员,顿时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扑通扑通跪了一地,大气不敢喘。
沈知微疲惫地掀起眼皮,看向跪在地上的李把头:“李师傅?”
李把头浑身一哆嗦,头垂得更低了:“是…是小人…”
“永安十二年八月,广源木行提供的河心木桩,工部定规,必须十年以上硬木,桩长一丈二,底部削尖,桩身需浸桐油三遍以上防蛀。你亲自主持的验收,数目几何?可合标准?”
李把头冷汗淋漓,身体抖得像筛糠一般:“回…回大人话…小人…小人确实验收了八千根木桩…形制…形制是…是按大人说的没错…”
他声音越来越小,底气明显不足。
“哦?是吗?”沈知微笑着挑眉。
“广源木行,十月方才成立登记,此前无任何经营记录,它如何能在一月之内拿出八千根合用的十年大木?这些木材,你亲眼所见,确是从河道新伐运来,还是…别处挪移充数?木料纹路年轮可辨否?浸油时,油色浸透深度几分?”
“大人…小人…小人是按…按上头的要求,清点了桩数…形制…至于这木料来源…小人…小人实在不知啊…”
他把头几乎磕在了地上,绝望地看向周茂年身后的工部属官,却只得到对方一个闪躲的眼神。
“可笑。”谢明煦猛地将手中酒杯顿在桌上,杯底碎裂,酒液四溅。他指着李把头,声色俱厉。
“你是工部营缮老手,木料好坏、桐油浸透没浸透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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