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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个问题。”连骁站起来，“暴君和符明光，或者白舟子关系怎么样。”

思来想去，除了微薄师生情，连骁能想到的，打动苏娑罗站位理由，只剩下机甲联赛她两名队友。

湛卢微不可见皱了一下眉。

“应该没有特别差，也没有特别好吧。”湛卢随口说，“符明光失踪都这么多年了，就算曾经是队友，队友情早淡了吧。”

连骁没有吭声，她有不同看法。

她记得阎明翎和苏娑罗办公室里都有张联赛小队合照，尺寸细节应该是同一张合照。

暴君无论到哪都会带上这张照片，珍视程度可想而知。

苏娑罗是个怎样的人呢？

强大，我行我素，琢磨不透。

如果不是暴君的实力太过强悍，实际上以她的个性，实在不适合军人这个职业。在天才面前，军部的条条框框也要为天才让路。

连骁有预感，打动暴君不需要利诱，能让暴君完全站在她这边的，也许只要个看似微不足道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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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拢暴君还需从长计议，不过找阿南刻下单这种事，只需要轻轻点击发送信息。

连骁账号注销了，这次就由赵荔青注册账号，和阿南刻交涉。

湛卢离开，确认环境安全私密，赵荔青才边登上暗河，边和连骁顾长风分享有关小翁的情报。

连骁顾长风炸据点的时候，赵荔青也没闲着，隐蔽地不动声色地套小翁的话。

赵荔青不能问得太露骨，幸好有切萨雷在。为了缓解小翁的紧张恐惧，切萨雷拉着他从家庭情况扯到人生理想。赵荔青再时不时加把火，对他们放下戒心的小翁就全都说了。

据小翁自己说，长宁城遭到入侵后，他差点死过一回。

战时物资短缺，小翁家人根本找不到药物，最后倾尽所有从黑市上交易到了虫族药品。

小翁活了下来，然后虫化的噩梦开始了。

连骁听得一脸懵：“虫族药物对人类有效？能引起虫化现象？”

顾长风想了一会，说，“会不会是药物在发挥作用的同时，改造了小翁的身体。”

小翁的虫化现象，更多的表现出人和虫特征的融合。到最后比赛结束的时候，小翁也没有完全变成虫族，而是稳定处在中间值。

“但是这和信使有什么关联，”连骁说，“信使一定会虫化么？”

副本中的小翁，使用药物到第一次出现虫化现象间隔不到两个月。连骁初次见到虫族母神，到现在已经超过两个月。

连骁低头盯着双手和掌心纹路，超过两个月没有虫化现象，是否能说明她是安全的？

“如果反过来呢。”顾长风说，“不是信使一定会虫化，而是虫化现象的人有几率成为信使呢。”

小翁的标签只有“虫化人”和“信使”，因果关系不明。小翁不会虫族语，压根不知道自己是“信使”，成为信使的时间点也无从回忆。

所以既可能是成为信使然后虫化，也可能是虫化人有概率成为信使。

只不过幕后之人想让他们，想让广大民众相信的因果逻辑是前一种。

“幕后之人到底是谁呢。”连骁喃喃，又开始觉得心累了。

顾长风犹豫了一下，伸出手贴贴连骁的手背。又在她反应过来前，垂着眼睛安慰她道：“放心吧，这个交给我。”

据他观察（和切萨雷的场外意见），连骁好像很喜欢这个角度下他的脸，每次视线都会多停留几秒。

果然连骁短暂被帅哥迷惑了心智，没有及时抽回手。

“我靠！”赵荔青一拍桌子。

两人被吓了一跳。连骁触电般收手，顾长风手指在空中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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