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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实里他就是个浑水摸鱼小能手。让他去跟人硬料生意吗？这未免有点太强人所难了吧？

方纪：“他刚回国，最近都不是很忙，你最好尽快联系他。”方纪在一旁提议道。

戚焕点了点头，虽然面上很是平静的答应了方纪，但心里却是无助的呐喊与吐槽。

戚焕：“说得倒是容易，这是说拿下就拿下的吗？说这么多，你倒是想个办法啊！”

他内心的呐喊自然不会被方纪听到，所以方纪也并没有帮他出谋划策，事实上，方纪压根儿就没想到这么多，什么主意不主意的，他只负责传达了个消息而已。

但他的消息却让戚焕犯了难，一直到入夜躺到床上休息了，戚焕也没能想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戚焕：“老大就是把这个消息告诉我，好让我不睡觉的吧？”戚焕瞪着天花板，觉得自己现在一个头两个大。

戚焕：“我要是找他哥谈生意，你会帮我吗？”戚焕这话说的极其卑微，他倒是也不想，就是自己这个半吊子，谈生意什么的真是，要不是有这么个契机，可能这辈子都跟他没有关系。

系统001：［不会。］系统的回答也是非常的决绝。

戚焕：戚焕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丢下自己这张老脸，“提示一下也行的。”

系统001：系统也沉默了，戚焕继续换着法儿的恳求，最后系统似乎是被戚焕叽叽喳喳的说烦了，用它毫无情感的机械音说道：［等你找到生意跟人谈了再说吧。］

虽然不是肯定的答案，但总好过直接被拒绝来的好，戚焕自我安慰着，没再跟系统攀谈，而是自说自话的研究起该找什么生意跟方纪的哥哥谈了。

熬夜的下场，自然是迟到。不过因为是老板戚焕丝毫不慌，甚至还想倒回去再睡会儿，要不是有电话打了过来，他多半就是这么做了。

戚焕：“一大早的就有的忙。”此时困倦的方纪已经坐到了办公室里，对面的秘书在汇报着工作，而戚焕则是心不在焉的在心里吐槽着。

好不容易把叽叽喳喳的秘书打发走了，戚焕却又要被迫看起文件，但这次却是有意外之喜。

戚焕：“方纪他哥现在有工作了吗？”

系统001：［暂无资料。］

虽然系统的答复很冷淡，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兴奋程度，也不管方纪能不能收到消息并且回复他，总之他先很亢奋的发消息询问了。并且即使方纪并没有马上回复他，但戚焕却还是很亢奋，仿佛发出消息的这一刻，他已经得到答复了一样。

312拿下方纪的哥哥

庆幸的是，方纪居然能收到方纪的消息，并且还回复了戚焕想要的答案。

戚焕：戚焕如释重负般的吁了口气，“总算是有点头绪了。”

他当即便给方纪的哥哥发去了消息，内容简言意骇，上来就问他有没有空，今晚一块儿出来吃个饭。

那头很快回复了，答案是肯定的，戚焕这会儿的神情可以说是高兴的都合不拢嘴，给他发了地址后，整个人都喜气洋洋的。

还没到下班的时间，戚焕老早的就收拾好要走人了。

无关紧要的人：“戚总今天这么早就下班了吗？”路过办公区时，一位女员工同他打招呼道。

戚焕：戚焕微笑着道：“有点事儿就提前下班了。”

无关紧要的人：女员工见戚焕心情还好，便开玩笑道：“是约会吧？”

戚焕只是笑笑，既没有否认也没有认同。女员工又跟他攀谈了两句，迅速的结束话题后，戚焕便也转身离开了。

他这也是真心情好，要不然即使是个“冒牌货”他也并不怎么会跟员工交流，即使有员工主动跟他搭话，他也只做最基本礼貌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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