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监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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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只是吸收了她记忆数据的ai罢了，要求你像她是我的错。不，也不是这样……”
或许当年试图用ai复原温蒂妮，本身就是一种错误。这个决定是塞西莉娅做的，她并不后悔自己当初的决策，温蒂妮的出现，对海棠花的ai研究是一个里程碑。但是ai温蒂妮的存在，总归是伤了当年很多人的心。
“——也难怪他这么多年都不来看你。”塞西莉娅喃喃自语。
看到这样的温蒂妮，“他”只会更加难过。明明他也在这里教书，却早已和塞西莉娅形同陌路，两人已经许多年没有过正经联系，就算偶然遇见，也是相顾无言。
眼前这个栩栩如生的ai，她与温蒂妮是那么相似，却又截然不同。
……最重要的是，真正的温蒂妮，永远不会回来了。
“赛博永生……说的可真好。”塞西莉娅喃喃道，“就是一场骗局罢了，人类自以为研究透了灵魂，可是真的掌控灵魂又怎么可能？如果灵魂真的可以永存网络，我们又要‘宇宙坟场’做什么？”
她对着温蒂妮的虚影，自顾自说了许多绝对不能向外透露的秘密。这些年来，塞西莉娅签了无数份这样的“魔法契约”。一旦她真的把某些事宣之于口，等待她的只有万劫不复。
……甚至可能比死亡还要可怕。
塞西莉娅心里有些烦闷，直接对温蒂妮挥了挥手：“桑钰凝的事情我已经了解了，你可以进入待机状态了，温蒂妮。”
——如非必要，她真的不想看见这张脸。只要看到她，就会让塞西莉娅想起那些不快的往事。
“对了，请继续给我同步桑钰凝的学生卡数据。你的权限很高，桑钰凝应该发现不了什么问题。”塞西莉娅又对温蒂妮下了一道指令，无论如何，针对桑钰凝的监视，片刻也不能轻松。
因为洛舒的交代，塞西莉娅总是对桑钰凝格外关注。但……现在有关“监视”方面的计划，反倒是洛舒提起来的。塞西莉娅目前尚不明白，桑钰凝让温蒂妮休眠其间，究竟想要做什么。
……跟她身上那种莫名的能量有关系吗？可如果是这样，就代表桑钰凝其实一早就知道，她的魔力与众不同，只是一直在隐瞒？洛舒对此事也是语焉不详，她又知道多少？这对母女……
“洛舒啊，你和你这个女儿……还真是很有意思。”塞西莉娅望着总控制室里的星空穹顶，喃喃低语。
不知为何，塞西莉娅心中总有一种预感。
也许未来，魔法界真的会因为这个桑钰凝大变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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