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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换位思考了一下，到底不忍心秦晟因为自己有可能出事而难过，因此还是老实交代了。

“有的，实力够强的修士可以掩盖自己生人气息走进鬼域，就像很久以前也有修士会进入底下鬼城市集买东西一般。”

鬼域只防生人，不防鬼魂，不过一旦进入鬼域之后，想离开就要古脉兰愿意放他走才行，否则就只有一个办法，击杀古脉兰，倘若对方真豁得出去，一个筑基自爆，其威力绝对是够的。

古脉兰见秦晟为此苦恼，安慰道：“其实对方未必会牺牲至此，他若死，阵法破，他顶多业果加身在地狱服刑个几百上千年，可若是自爆，他当场就形神俱灭了。”

秦晟摇摇头：“我也知道他这么做的可能性不大，但人在绝境下会做出什么反应，有时候自己也控制不住，我不能赌他不会一时冲动。”

许照熠心想眼下也没个头绪，不如先去那个阵法附近了解一下情况，便道：“我和秦晟都还不知道阵法长什么样子呢，阿姨，先带我们去看看吧！”

“好，不过到了那里不可轻举妄动，也不要靠得太近。”古脉兰嘱咐了一声就在前面带路。

上回他们来这里，许照熠的纸人全都失效了，这会儿他正好问问：“阿姨，上次是你拦截了我的纸人吗？”

“并非如此，我那时只是不想现身，才捡了个纸人附身，出来提醒误闯进来的人离去。”

古脉兰温婉地笑着招招手，让许照熠绕过秦晟走到她另一侧，同他解释道：“这里环境特殊，你的纸人承载了你一部分的意志，但它们不适应阴气，又弱小容易被影响，因此一旦离开你的视线范围内就容易失去联系。”

“这样啊……”许照熠点点头，看来他的纸人在破阵这件事上是发挥不了多大的作用了。

阵法所在的地方比他们想象得更危险，越靠近越能感觉到几乎要把灵魂抽离出去的力量，难怪古脉兰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修为高深，却也拿它一点办法都没有。

古脉兰很快就走到了极限范围，停住了脚步，除非需要她拼尽全力破阵，否则她没必要浪费能量再往前走了。

曾经她倒是拼着重伤靠近过，但并没有什么收获，阵法外围是被一层厚厚的正反罡风所围绕，出了秦晟的灵魂带有特殊印记，其他人的灵魂一旦被彻底吸过去就会被正反罡风搅成碎片。

秦晟和许照熠对视一眼，他俩有面条和612在脑海里拔河，暂且还稳得住，只是有点头晕而已，秦晟想自己再靠近点看看，许照熠不放心，死死拉住他的手。

“要么一起，要么都别去，你自己选！”

“……那就一起吧。”

秦晟笑了笑，反正他也没打算冒险，面条拽不住的时候他自然会停下来的。

两人试探着往前，吸力倒是一直稳定在一个力道，并没有变大，只是罡风刮骨还神出鬼没，一不小心，秦晟的衣袖就被刮出一道口子。

于是不得不停下脚步，许照熠已经背完那边阵法总集，对阵法研究比较多，尤其是化生轮转阵，此时眯着眼仔细观察，总算有些收获。

“这确实和化生轮转阵有些像，不过配置比较低，阵眼只有两处，阿姨的判断是对的，只要你们两个人将阵眼摧毁，阵法自破。”

看完大致情况，许照熠就收回视线，迅速又谨慎地拉着秦晟回到古脉兰身边，天知道刚刚余光瞥见秦晟袖口被割破的时候，他呼吸都下意识屏住了。

“阵眼分别是两道紫符，你们能不能预计攻破它们，需要多长时间？”

秦晟都没见识过真正的紫符威力有多大，自然是不能的，古脉兰出生在战乱年代，那时候神州大地一片混乱，倒是有不少大家族为了大义，拿出了家族里压箱底的东西，紫符她是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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