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青梅赋相思（5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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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仅束缚了自己，还束缚了小夭。

小夭走到他身前，额头抵在Z的肩上，说道：“虽然我常抱怨说你心太软，可其实我……我很愿意你心软。”她的身边已经有太多心狠手辣的人了，外祖父、父王、颛顼、两个舅舅、几个表弟，甚至包括她自己，都是心狠手辣的人。Z的心软，让她感到安全，特让她欢喜。

Z忍不住轻轻揽住了小夭，小夭依旧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半晌都未动。

Z问：“小夭，你怎么了？”

“颛顼的一点私事需要我帮忙，这段日子很忙、很累，倒不是说身体有多累，就是心特别累，生怕出什么差错。明明忙得无暇分心，我却常常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有时候都不敢相信，我和颛顼没爹没娘，竟然也长大了。”

Z轻抚着小夭的背：“早知道你累，我就不该今晚来找你，要不你睡一会儿吧！”

小夭抬起头，笑道：“心累可不是睡觉就能睡好的。”她看向窗外的水潭，笑拉住Z的手，“陪我去玩水。”

小夭走到潭水边，扑通一声，直接倒了下去。

已是夏天，潭水一点都不冷。小夭游了一圈后，向着潭底潜下去，本以为不会太深，没想到潭水居然出乎意料地深，小夭一口气没有潜到底，不得不浮出水面换气。

Z坐在潭边的石头上，笑看着她。

小夭派了自己脑门一下：“我好笨啊！”她从衣领内拉出Z送她的鱼丹紫，“我居然忘记你送我的这个宝贝了。”

小夭趴在石头上，一边踢踏水，一边对Z说：“我们下次去大海里玩吧，海底很美，玩上一夜都不会腻。”

“好。”

小夭想起了相柳，脸埋在胳膊间，默默不语，不知道他现在是相柳，还是防风邶。突然，她抓住Z的胳膊，用力把Z拽进了潭水里：“陪我去潭底。”

没有等Z回答，小夭把鱼丹紫含在嘴里，拉着Z向着潭底潜去。

含了鱼丹，果然可以在水底自由呼吸。

她拉着Z不停地向着潭底潜下去，潭水却好似深不见底，纵使Z灵力不弱，气息绵长，也觉得难以支撑了。

Z捏了捏小夭的手，指指上面，示意他要上去了，让小夭自己玩。

小夭摇头，表示不准，她要他陪。

Z不再提要上去，脸色却渐渐地变了，可他依旧随着小夭往下潜。小夭展臂，搂住了Z的脖子，唇凑在Z的唇畔，给他渡了一口气，Z整个人都呆住，怔怔地看着小夭，居然呛了水。

小夭赶忙又贴着他的唇，给他渡了一口气。

Z身躯僵硬，两人一直往下潜，很快就到了潭底。黑黢黢地什么都没有，小夭带着Z往上游。Z这才好似清醒，用力往上游去。小夭指指自己的唇，示意Z如果觉得气息不够，就来亲她。可Z一直没有来碰她，上浮又比下潜速度快很多，Z凭着一口气，硬是浮出了水面，可也很不好受，趴在石头上，一边喘气一边咳嗽。

小夭吐出了鱼丹紫，游到Z身边，又羞又恼地问：“为什么？”

Z看着远处，低声道：“刚才你眼睛里没有我。”

小夭一声不吭地上了岸，径直走进茅屋。

小夭灵力低，不像Z他们能用灵力让湿衣变干，她脱了衣服，擦干身子，钻进被子里，“你可以进来了。”

Z走进茅屋，自然而然地坐在榻头，拿了毛巾，帮小夭擦头发，待头发干透，他用大齿的木梳，帮小夭顺头发。当年，小六曾这么照顾过十七，十七也曾这么照顾过小六，不知不觉中，气氛缓和，两人的唇角都带上了笑意。

小夭叹道：“以前天天都能见到，不像现在一两年才能见一次，有时候想找个人说话，也找不到。”

Z说：“以后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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