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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脚着地,事儿脚跟着地。
梨花的目光落在她们脚上,眉头紧紧蹙起,“怕是想用她们拖延岭南那群人。”
合寙族是疯子,行军千里不带粮饷不说,还爱将人当做野兽猎食,妇孺柔弱,最能激起他们暴虐的那面。
“可这儿是益州地界。”
是啊,朝廷拱手让出了戎州,合寙族在戎州肆意残杀百姓,可盔甲兵隶属益州,为啥要做戎州兵做的事儿?梨花不想去想最坏的结果,挪脚,“咱们跟上去瞧瞧。”
天空灰白之际的月亮不怎么亮,星星也很少,靠树木遮掩,梨花她们径直往上。
这儿地处山腰,山路左右弯曲往上,梨花想起放火堵路就在隧道外,待这些人右拐走远后,梨花她们索性去放火堵路的山头候着。
路上还保留着灰烬,想到那晚的慌张恐惧,梨花回头望了眼身后,刘二问,“要不要穿过隧道看看?”
“不用。”
隧道另一侧是什么情况无人知晓,一旦暴露被抓,想逃出来的几率小之又小。
那群人还没走近,她往后退了退,然后又调整位置,刘二意识到了什么,左右瞅了瞅,指着掉了一块树皮的树道,“那晚你好像站在那儿跟益州兵喊话的。”
他解释,“你堂伯的手臂在树上划流了血,折回来时,他把沾血的树皮剥了。”
梨花不记得赵大壮受了伤,轻轻走过去,观察周围的地形道,“知道往哪儿跑吗?”
两人心领神会,她这是要跟益州兵叫嚣了。
刘二重重点头,然后屈膝弯腰,“我背你。”
“不用。”
那晚是她六神无主乱了阵脚,现在不会了,她捏了捏赵广安给梳的圆髻,待骂声由远及近,她粗着嗓音问,“阿婶,你们从哪儿来的。”
山间寂静,猝不及防的女声吓得路上的人惊慌的抬起头来。
树木密密麻麻的,虽听到声音,但看不到人影,盔甲兵扬起鞭子指着梨花站的位置,“谁在说话?”
梨花略过他们,“阿婶,你们从哪儿来的。”
岭南叛乱,朝廷不平乱已够匪夷所思,眼下割出戎州不算,还要四处抓捕妇孺满足合寙族的残暴不成?
被盔甲兵围在中间的妇人们神色木讷,但仍泪光闪烁的说,“我们被抓来的。”
话音落下,一记猛烈的鞭子抽在她背上,妇人皮开肉绽的后背又多了一道血痕,她尖叫一声,变了音,“小姑娘莫出来啊。”
梨花说的官话,但这时往山里跑的必是戎州人,妇人眼角溢出泪花,“戎州已经被乱军占领了,朝廷强迫咱们回戎州被糟蹋啊。”
说完,身上又是一记鞭子。
刘二已经从梨花嘴里听了些戎州可能的局面,却不料朝廷如此冷漠,他握起拳头,红了眼,“为什么?”
他们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被当做弃子。
李解想到枉死的爹娘,官府如果能有所作为及时赈灾,他们就不用往城里跑,爹娘不会死在异乡,看妇人疼得弓起背,他咬紧牙
,“是啊,为什么?”
谁知道呢?梨花也反复琢磨朝廷的心思,合寙族暴虐,北上侵害戎州,朝廷派军平叛即可,但朝廷并没这么做,她认识的朝廷之人只有沈七郎的舅舅,那人三缄其口,并不愿多聊,所以她顶多猜个一二,不让族里卷入动乱,实则对这些一无所知。
盔甲兵动怒,“谁,滚出来。”
约莫押送的是妇孺,盔甲兵的数量比那晚少很多,粗略一数,也就三十来人。
梨花挑衅,“偏不。”
她声音冷静,细听又夹着怒气,像跟长辈怄气的孩童,闻言,说话的盔甲兵跟同伴使眼色,当即,四个盔甲兵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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