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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黄色的光晕影影绰绰的映在那道纤细的身影上,远远瞧着,似乎镶嵌着一层彩色的亮边,层层叠叠。
床榻上的裴济眼睛半眯,目光透过木窗,落在了窗外的背影上。
颜霁倚坐娄氏身旁,半干的长发散落在身后,身后的娄氏拿着布巾轻轻为她擦拭,正昏昏欲睡时,听得娄氏缓声说,“这会儿洗了也好,睡前就干了。”
颜霁身子一软,趴在了娄氏两腿间,嘴角微微勾起了弧度。
“等会儿给你也洗洗罢?”
“不洗了,”娄氏放下一绺,又换一绺擦拭起来。
颜霁睁开眼,转过头,仰着看她,“我给你洗,保证给你洗的舒舒服服的。”
说着,颜霁也不用娄氏再擦了,生怕等会儿她就变卦,爬起来就去端水。
木盆放好,置在小几上,人坐在小凳上,略低些。
安置好,颜霁便挽起了袖子,不由得娄氏拒绝,便将束发的木簪布条一并解了下来。
“我洗了,可得闭着眼睛,别淋了眼睛。”
颜霁一声通告,得到娄氏的点头,两手便半捧着温水,一点点淋在娄氏发间。
古人洗发与现代有所不同,摘些皂角,在水盆中反复揉搓,杂质滤出,剩下的水无需旁的添加剂,就能直接洗了。
当然,娄氏最初推荐她使用的是每次烧火后燃尽的草木灰。
颜霁从不知草木灰可以洗发,对它的用途还停留在将其装在布袋中,垫在身下,以防月经泄漏。
“阿娘,我从前来过月事吗?”
穿越至今,颜霁还没注意到这个问题。
按照她所学的生理知识,原身这个年纪应该来月经了,可事实却是这两个月,原身还从没有来过月经。
娄氏被她的问题惊得睁开了眼,皂角水不察,竟流进了眼角。
颜霁见娄氏抬手揉眼,忙舀了瓢凉水,“别动,我给你用凉水冲冲。”
娄氏依言,颜霁净了手,一点一点凉水冲过,反复几次。
再度睁开,看着娄氏泛红的眼睛,颜霁有些内疚。
“不妨事,”娄氏同她眨了眨眼,“这不是好好的,阿娘还等着你洗哩。”
颜霁点头,手中愈发小心轻柔,却又再度问起。
“阿娘,我可来过月事?”
娄氏心知她恢复神智时日尚短,却还是被她的问题一次惊讶的不知如何作答是好。
顿了又顿,才压低了声音,“有一年了。”
一年,照常理说每次间隔该正常了。
“多久一次?”
娄氏被她追问的简直抬不起头了。
“两三个月。”
颜霁这时才明白,十六来月经正常,不过两三个月一次,她不太能肯定。
不过,周期正常,应无大碍,或许是原身营养不足所致。
日后慢慢加强锻炼,补充好营养,一切就都好了。
为娄氏收拾妥当后,夜幕渐浓,青色的天空交杂着一层淡蓝色薄雾,点点星光照在地面上,整个项家村安静极了。
关上木门,上好门闩,颜霁端着煤油灯一一察看。
“项小娘。”
颜霁直起身子,转头看向那个被她忽视的人。
“烦请你明日烧桶热水。”
闻言,颜霁转头便走。
不想身后的人,没完没了。
“伤口已经结痂了。”
颜霁充耳不闻,吹灭手中的煤油灯,东间小门随手一关,径直上了床。
置身于黑夜的裴济却是握紧了拳头,凝视着那扇小门,垂下的睫毛在眼底留下一片重重的阴影。
此女实在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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