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不可能是诅咒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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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你也有胜算。

也许是失血过多的原因，你脑子转得很慢。你逼迫自己有所行动，但在你准备强行发动术式之前，你先一步听到了佐藤喙惨叫的声音。

对，你计划里切断他的手臂后就能听到这种声音，但你还没有动作呀？你还没有反应过来，就闻到了熟悉的气息。

有人蒙住你的眼睛，因为感知到熟人的气息，所以你并没有躲。

五条悟像是护士姐姐在为你扎针前那样安抚地靠近你耳边，声音轻轻地说会有点痛，但要先弄出来，否则小初会中毒。

你在他的手里点点头，鼻尖划过他的掌心。受伤的部位传来一阵剧痛，你下意识抓住身侧的东西，半秒钟后有东西填满你的落空。

是五条悟递来的手。

“真乖。”五条悟蹭了蹭你的发顶，“现在老师带你去看医生。”

*

“真的对不起小初t_t真的对不起，我不应该把任务给你的，我会负责照顾小初直到痊愈的！”

“嗷嗷喔喔！”

你想制止面前的一人一灵，刚抬起手肩膀就隐约传来疼痛：这是五条悟的特别要求，他特意嘱咐硝子不要完全治疗，作为你擅自行动的惩罚。原话是如果不痛不痒，小初永远不会听话。

明明才夸你乖，男人总是说这样的甜言蜜语--等下跑题了--这又是哪部游戏的台词？

里香看到你的动作，很温顺地钻到你的手心下。你顺势蹭了蹭她的头，解释道，“和忧太没关系，我不是因为任务受的伤。”

乙骨忧太还没回答，病房门被人推开。

五条悟晃了晃手里的东西，及时补充道，“是哟，小初可是见义勇为的超级大英雄。来！忧太！快为接下来的锦旗表彰仪式拍两张照片。”

“噢噢？好！”

“等等--这也是惩罚吗？”

“这孩子说什么呢？忧太把手机放低一点--这个角度的老师是不是超级帅？”

锦旗表彰是真的。刚刚被对外称为精神病人的恐怖事件。而在那个故事中，你的角色是勇敢挡刀的路人少女。

“那孩子还说要见你呢，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超有成就感？”

“老师--”你讪笑道，“看在我是个病号的份上，就不要挖苦我了吧。”

五条悟卷起锦旗敲你的脑袋，“也不是很笨啊，那挡到前面是怎么想的呢？”

“没有别的办法。”你直言道，“其实是下意识的动作。现在回想行动可以再快一点、展开的面积再大一点。但是当时做不到--我没有那种水平。”

你垂下头，语气沉沉，“当时他还说「食物是没有资格可怜食材的」，还以为是什么难以理解的反派发言。”

不难理解。他说你弱，说你不自量力，而可悲的是他用行动证明了他没说错。

“如果像老师一样强大就好了。面对任何事情都不会担心、也不会害怕。”

空气安静下来，你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太过沮丧。你抬起头，正想拯救寂静的氛围，却毫无征兆地和五条悟对视了。

他的眼睛一定在下雪，像睫毛那样纯净又冰冷的雪。你在他的眼中感受到冬日的肃然，还有不可名状的悲伤。

不会担心、也不会害怕吗？他重复着你的话，声音轻到像是飘在空中的雪花。

“老师会做到小初所说的那样。所以同样，小初也要答应老师，再有危险时，不能像今天这样挡在任何人前面。”

五条悟一定有没说完的话，到底是什么呢。你乖乖地点点头，蓦然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啊--老师是怎么找到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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