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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沿海公路和今晚一样漆黑,唯一不同的,只有怀里的人。
方辞像他意外在广袤海洋中捞起的宝石,光芒温和,生长在被爱包裹的珊瑚群落中,偶尔有些迟钝,但很会给予爱意。
他察觉到了他面对感情时的逃避和懦弱,明明自己也很难过,却愿意把开放权限的权利交给他,相当于将那把“刀刃”放进他的口袋。
如果他愿意,无论是刀也好,糖也罢,他都接受。
他此刻才明白方辞之于他的意义,每一种感情都需要提示和指引,方辞用他的方式,教会了他正视感情。
也正视自己的欲望。
开心或不开心的情绪,是人之常情,发泄一下也没关系。
爱情本身也没有错。
这些都是他教会他的。
贺驰握着那截细腰,埋在他的颈边,像吸猫薄荷一样上瘾。
人活于世,皆是凡尘俗子,谁都幸免不了。
方辞勾起了他对爱情的所有念想,简单换了个称呼,就开启一场美梦,他现在,随时都可以再问自己一遍:
充满爱意的家是什么样子,会不会比过去好一些?
不用刻意探寻,就已经有了答案。
会的。
因为有他在。
湿润的指尖找准角度,方辞在他掌心化开。
他哄着怀里的人道:“宝宝,再叫一声好吗?”
方辞咬着T恤眼神涣散,呜呜摇头。
贺驰把他的衣角从嘴里拽出来,道:“叫吧。”
方辞眼泪欲坠不坠:“老公。”
贺驰亲了亲他精巧的喉结:“乖。”
两人的称呼终于匹配,也算得偿所愿。
一场风暴来得急去得缓,情理之中,意料之外,方辞有心想要奖励贺老师,但每次都因为给得太多让人食髓知味,停不下来。
两人从前座移到后座,浪涛声都没掩盖过车里的声音,骤雨初歇,方辞一只脚还翘在椅背上。
大晚上太刺激,他没受住,眼角鼻头都红了,收腿时忍不住踢了他一下,带着哭腔抱怨道:“讨厌,哪儿有这么追人的。”
贺驰猜到今晚事出有因,不过没料到是因为这个,他一把捉住他的脚,捏着纤细柔滑脚腕,将他拖进怀里,温声道:“那要怎么追,方老师教教我?”
方辞语塞,眼神满含控诉。
贺驰跟他捋逻辑,很耐心又很厚脸皮:“是谁先来勾引的,嗯?”
方辞欲哭无泪,怎么还成他不对了。
“不管,都怪贺老师,就是你的错,一勾就受不了,定力那么不好,难不成谁勾都会跟着走?”
气得宝贝都说胡话了,贺驰忍俊不禁,又怕再惹他生气,就说:“只有你,宝宝,没有别人。”
方辞耍赖:“我不信。”贺老师在他这里信誉度是零分了,刚才也说只要再叫他两声就放过他,结果呢,还不是没有。
却听贺驰道:“你得信。”
方辞:“……”
“这周次数太多了,贺老师把明天的预支完了,回家睡沙发吧。”他又道。
贺驰正色道:“这条不成立,方老师舍不得。”
方辞抓起抱枕扔到他怀里,撒够了气,蔫了。
对于他偶尔迸发出的张牙舞爪和小嚣张,贺驰全盘接受,这正是他希望看到的样子,没那么客气,会撒娇也会闹脾气,显得更真实更亲近。
而且哄他也很有意思,不确定的感性因素比确定的理性逻辑更有挑战性。
贺驰知道自己已经被方辞改造了,向着更丰富的、更有人情味的一面,这样的改变也很新奇,至少在过去几十年里,他没有想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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