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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药味。

有点漠然扫视过那一滩水迹，神色漫不经心，掐着自己腰缓缓站起来，腿有点软，还有一点*不‖拢。

站在原地踌躇一瞬，裴道晚决定还是强打精神，去冲个凉水澡，毕竟身上这会儿已经有点黏腻了……

有些出神的盯着水面，她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情侣？远没有到这种程度。盟友？那家盟友会厮混到床上。宿敌？更算不上。

*

等裴道晚下来时，已经是小半个小时以后了，她换了睡衣，身上还带着湿气，似乎刚洗完澡。

余瑾昭急忙招呼她坐下，自己也顺势坐在她的旁边，雖说是看电影，但却一直偷瞄她。

察觉到余瑾昭的目光，裴道晚语调沉沉:“是看电影还是看我。”

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余瑾昭害羞极了，活像一个黄花大闺女，但问出口的话可一点也不单纯。

“今天感觉怎么样？药膏有没有涂，哪里有没有好点。”

裴道晚面无表情、陈述事实:“不太好，尤其是昨晚你的技术真的一言难尽。”

天塌了！

一瞬间，余瑾昭的表情一下子就跨了下来，尤其是裴道晚最后几个字，重音格外清醒，余瑾昭真的感觉她的自尊心受到严重摧残。

虽说她不算T，互也是可以的，但！真的好伤心，这对她的自尊心是一种极大的打击，原来她活这么烂啊，呜呜，她以后还有机会做女同吗？

裴道晚感觉有点好笑，尤其是看着她生无可恋的表情，感觉蛮有意思的，余瑾昭很在乎这件事吗？

这自己就要拿这件事好好敲打她一下了，毕竟她说的也是事实，余瑾昭的活也确实不好，她昨晚的体验感也不算很好。

其实这也不能怪余瑾昭，谁叫她是第一次，加上不太属于alpha的构造，一切只能凭借本能做事，这就少了很多技巧性的东西，显得她像是一个只会用蛮力的野牛。

心里暗暗发誓，不行，自己一定要恶补这些东西，怎么给裴道晚留下这么不好的印象啊！实在是太失败了。

“过来。”

裴道晚勾勾手，余瑾昭老老实实被脑袋搁在她手心，神色有点委屈，对着她眨巴眼睛，那模样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拍了拍她的脑袋，指尖从发丝中穿过，余瑾昭应该是刚洗完头，发丝清爽干燥，还有一丝海盐柠檬的清爽，应该是洗发水的味道。

加上余瑾昭身上还残留的淡淡信息素味道，这几种味道组合在一起，很好闻，裴道晚忍不住多嗅了几口，香味沁入鼻腔，极大的冲淡了她隐藏在心底的不安与焦虑。

余瑾昭偏爱慢节奏的老电影，因为选片也是偏向文艺片，在这种氛围下，电影的音频刚好充当背景板，给她们打上一层暧昧的氛围。

抬了一下余瑾昭的脑袋，让她虚虚枕在自己腿上，裴道晚有一搭没一搭摸过她的额头。

这是一个极其宠溺又纵容的姿态，像极了成人放任小孩撒娇、上位者看着下位者撒欢的状态。

眼中有光芒流转，没有仔细看余瑾昭，动作却很溫柔，无端的，让余瑾昭产生一种想哭的冲动。

她微微侧头，把脸埋在裴道晚腿上，只给她留了一个后脑勺，眼眶有点湿润，她不想承认她这会有点想家。

裴道晚实在是太温柔了，就这么拍着她的头，让她感觉自己回到了小时候，小时候自己不想睡觉，被妈妈纵容着、哄着睡觉的场景。

来这里两三个月了，她的心终究没有落到实处，她感觉自己像无根柳絮，随风飘荡，唯一给她力量的就是裴道晚了，她真的是为裴道晚而来的。

心渐渐沉底，余瑾昭感觉前所未有的安心，像幼时被包裹时的安心，她可以什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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