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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救、救我……”

然而这里并没有人理会他，佐伯视线模糊，最后的印象是那张熟悉脸上漠不关心的眼神。

是这个家伙……！

佐伯是左贺的哥哥，如果他配这个词的话，余迟几人听到了一个很简单的故事。

在贫穷又落后的村落，双生子被誉为不祥的象征。率先出来的孩子得到所有欢呼和礼物，而落后一步出来的孩子，等待他的却是烧死。

“我母亲救了我。”左贺盘腿坐在地上。

他们已经找到了那处矿洞，多亏了联邦几人，矿洞的位置已经完全暴露了。余迟正在拜托树人和银狼挖矿，其他几个人围坐在篝火烤肉，顺便了解一下某人的过去。

“后来她也被烧死了。”左贺的话并不多，虽然在几人的要求下说出了他的过去，但言辞都很简短。

听到这里，大概会觉得他母亲是唯一给他温情的人。但其实，他母亲对他也不算好。

印象中那个女人似乎每次都在咒骂他，因为她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却导致了自己的万劫不复。

左贺当然不怪她，甚至知道对方死的时候，产生了很强烈的悲痛，因为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变成一个人了。

他从小在森林长大，偶尔会去村里捡垃圾，村里和外界的联系很少，但也并不是没有。

有一天，他在垃圾堆里捡到了一本破旧的书，女主受到了无数困难和折磨，但最后依然得到了happyending。

左贺将这本书翻阅了无数遍，终于决定走出大山。

“你们村还真是奇怪啊。”余迟烤肉翻了个面，撒上空间里的秘制调料，很快香味弥漫在整个矿洞。

左贺点头：“村里的小孩不需要上学，每天都要学习巫术。”

“诶？”

这句话一出，立刻收获了三张震惊脸。

“佐伯在这方面的实力很强。”左贺平静地说道，“他找到了走出村子的我，划烂了我的脸，变成了我。”

他和佐伯的长相并不相同，那个时候他已经靠着算命功成名就了，佐伯出来后不想从头开始，明明以他的实力这并不困难。

就因为这种简单的理由，任性地将他的脸划烂，变成了他——这世界上不会有一模一样的脸，所以发动换脸无数的条件，就是毁掉另一张。

“这家伙居然这么强？”李丰都震惊了。

余迟跟着摇头，“完全看不出来。”

左贺：“我身上被下了血脉巫术，永远不可能对他出手。不过这种禁锢，在来到这个世界后消失了。”

他说这个故事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在陈述其他人的过去。事实也是如此，他心里并没有产生多少波动，哪怕在杀佐伯的时候，也只是觉得有些意外。

左贺对外界的感知一直都很弱，哪怕是切实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但却将所有情感都投入在了书上，甚至会因为一个故事而痛苦很久。

杀佐伯也只是因为对方曾经想杀了他。

“居然真的有巫术吗？哪怕在现代社会？”安劲摸着下巴。

“有的，但不管是巫术还是其他，那些古老的存在都很恶心。”左贺又笑了下。

余迟发现，虽然这家伙嘴里说着不在乎，语气也听不出什么情绪，但亲手杀了那个叫左贺的人后，居然在短时间内笑了好几次。

除了佐伯之外的其他四个人，被他们绑起来拷问了一番，问出了使用这些结晶的方法，不过只能出去后再验证。

“盟主。”左贺突然喊了一声。

余迟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正在埋头吃刚刚安劲采回来的水果。

直到左贺又喊了一声，余迟指了指自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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