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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台里找到宴会主角。
“爸,”郁宿咽下小蛋糕,“晚上好。”
郁父打量他看起来像商场打折买下的连帽开衫,压低声音:“……你知道这是你生日宴,来的全是贵客?衣柜里的西装怎么不穿,你这穿的都是什么?”
郁宿无所谓道:“这样舒服一点。”
“……”郁父一言难尽,退一步说,“算了,反正以后你也步入成年行列了,想怎样都行。”
“嗯。”郁宿点头。
窗台四下无人,宴会中央少了主角,不妨碍有欢声笑语酒杯碰撞声划过夜风传至偏远处,给他们仍然保留下来足矣交谈的时间。
“你的十八岁,你母亲也离开你十年了……”郁父望着面前的少年,眼底浮现一丝复杂难辨的愧疚和怀念,半晌温声说,“我知道她临走前和你说过什么话,但是她那时已经神智不太清醒,她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这其实是离奇且寡闻少见的劝告,按常理母亲逝去时最后的遗言都会被理所应当的重视,何况郁父站在父亲的立场,要求孩子反复铭记她的话也再正常不过。
但郁父这句话说出口之后,两人微停,竟然都像早有所准备一般并无特别的反应。
划过郁宿脑中的场景,是眉眼相似的女人躺在病床握住他的手,指尖冰凉如死,颤得厉害,说话带有急促无力的喘息,和极端悲凉又狂热的笑意。
“你知道吗……有些天纵奇才的编曲家要亲眼目睹别人的死亡,才会在生与死交际的一瞬间,如火山般迸发出无与伦比的创造力,这就是天赋和灵气绽放的时刻……”
“再见了,郁宿。”
郁宿闭了闭眼,淡淡地说:“不,母亲只是太期待我了。”
郁父换了话题,两人相安无事地交谈两句,语言中看不出多少父慈子孝,只有不太熟悉又勉强聊天的一问一答——
直到郁父木着一张中年沧桑的脸,忽然幽幽地说:“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一天到晚睡觉半天说不出一句人话的儿子。”
郁宿默了一默,用最平淡的语气说最不孝的话:“这也没有办法吧。”
“……我做梦都想要一个……”身份为乐团首席的郁父开始老泪纵横,哭嚎着道,“和你完全相反的又美貌又华丽又天生就是全场焦点的新儿子啊!!”
被亲生儿子摧残得太多,导致中年男人的梦想都千奇百怪。
“啊,那就做梦吧。”
郁宿摇头走出窗台去,迎面撞到言笑宴宴的来宾们,绝大多数相识长辈,举着酒杯围上他,目光殷切地问有没有机会请他当众弹一曲。
宴会厅堂前的舞台,摆放大提琴小提琴钢琴,昂贵崭新亮光闪闪,都是郁宿从小到大无比熟稔的乐器。
郁宿轻轻叹一口气,拒绝道:“不,我不弹。”
“抱歉,我已经困了。”他谁也没看,向外缓步走去,“这里没有能让我有弹琴兴致的人。”
本该位于全场中心的生日主角只留下一句话便不见踪影。
来宾们举着酒杯怔愣,旋即心照不宣地笑起来。
特立独行是天才的所有权,即便宴会不愿与人周旋而当场离开,亦然无需品味逾矩的痛苦,可以是被誉为褒义的不同流俗。只因他足够优秀,而世界上总有人愿意给优秀者更多优待。
而郁宿只觉得很困。
这一夜下雨,郁宿离开会场才发现眼前飘着淅淅沥沥的雨滴,细密的雨织成轻薄网丝的束缚,在宝石蓝的夜幕笼罩之下静谧孤独。
他撑起一把伞,走进雨里,在记忆搜寻一下,向着有光的地方走去,目的地是一家开业不久的小型便利店。成年礼的生日宴对他来说属于横插来的节外生枝,耽误不少时间,只想早点买下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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