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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次是几乎过了界限。
大约是离开洛阳的第四天,快要进京的当口,薛元音不知是自己气血旺盛还是氤氲之时,格外地渴望他,再加上前几次都是强行悬崖勒马,她憋出一身火气,于是在午膳喝了点小酒之后,回到马车上继续行驶,她便不再忍耐,攀在他身上,想要一次痛痛快快的。
章景暄不肯应下她,坚守那套婚后才能圆方的规矩,简直让薛元音气得牙痒痒,她不信邪,俯身去吃他的胸膛,她就不信他还忍得住。
谁知他再难受仍然忍住了,薛元音这才知晓他是真的耐心可佳,她拿他无法,于是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在下个城池抵达后,她去杂书铺子里偷偷买了些粗糙劣质的避火图带上了马车,趁着他阖眼午睡,抿紧嘴唇,试探笨拙地把手伸到裙摆底下,偷偷试了试。
怎么感觉跟他弄的不一样呢……
她反复尝试,额头浸出一层薄汗,却不得要领,最终当然还是被章景暄给知道了,他大抵被气出几分真火气,把她偷买的避火图扔了,脸色微微泛青,一字字地问道:
“薛元音,你到底是喜爱我,还是喜爱我的身子?”
薛元音不知他为何突然问这个,只觉得莫名其妙:“这……不都一样吗?”
她自以为这个答案很安全,既照顾到了他,也照顾到了他的身子,一碗水端平,谁知道章景暄清俊面容上薄怒更显,像是忍无可忍,冷笑一声:
“行,既然你这么想要,我怎么能让你失望!”
他把她压在马车的长凳上,掀撩开他的裙摆,指节用力地玩弄着那处隐秘的柔软。薛元音挣扎不得,隐隐感到痛意,气得险些与他吵起来,甚至委屈得要落下泪来。
这种事情明明是两人都享受快活,她偏生就不明白他怎么就非得守个死规矩,他守也就罢了,还不肯满足她,知晓她自己偷偷动手,更是脸色不好看。
她就不明白,为何心意想通了还要与他处处争吵!除了身子贴合,其他都堪称处处不合!这婚事当真能结吗?
章景暄眸色沉沉地盯着她,与她无声对峙了好一会,最终他不知想了什么,近乎无奈地败下阵来,虽然薄怒未消,但到底没再冷脸对着她。
“躺好。”
他语气不善,说罢,俯下身来,高挺鼻梁埋在她层层裙摆下,唇舌细致地抚揉起来。
直至潮浪堆叠,在她轻轻颤抖间,帮她送到高点。
一次罢,复来一次。
薛元音在停歇的当口,眼眸恢复几分清明,攥住她的头发,挣扎着起身,倔强地说:
“我、我要在上面!”
章景暄阻止了她翻身起来的动作,攥住她的手腕,重新俯下脸,弄乱了她仅剩的理智。
直到她双眸微微失去焦点,盯着马车上壁直喘气,他才坐回一边,在腰间搭了条薄毯,然后拿起案几上的茶盏,抿了口凉茶水。
薛元音缓缓恢复神智,摊在马车上,几乎一动也不想动。
章景暄的技巧愈发娴熟了,仅仅是两次浅表的尝弄,就让她感到愉悦的快活和事后的惫懒。她后知后觉有点不好意思,理好裙摆坐了回去。
又想到方才他阻止她翻身上来的举动,薛元音低哼,道:
“有朝一日,我定要伏在你上面,狠狠压你一头!”
章景暄扯唇轻哂,弯身靠近她,男性滚热的气息拂来,逼得她微微后撤几寸。而他喉结轻滚,带着几分冷笑,微微哑声道:
“待到洞房花烛夜,我让你在上面,看看是谁先把谁操到哭。”
第93章 “他很大一个!”
马车里的日子是愈发难熬的,所幸离开洛阳的第九日,马车终于抵达京城。
如今已是七月中旬,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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