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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门儿清,她自己没受伤是因为她偷偷使了轻功。滚到一半他们两个就被迫分开了,她不知道章景暄跌在哪儿。
章景暄收好木牌,言简意赅:“坡势平缓,摔在绵软草地里。”
薛元音自动理解为他比她幸运,哦了一声。
她顿了下,纵然不情愿,还是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办?”
章景暄抬头看向远处的镇子,道:“来都来了,自然要去看看。”
薛元音忧心忡忡道:“那伴驾那边怎么办?”
“圣上知晓我和秦放要中途过来,至于你们……”章景暄顿了下,道,“六人伴驾意外多走失了三个人,圣上应当已经知晓出事了。但此行事关重大,不可能因为出现意外就停下,所以你们离开的事情大抵会被圣上瞒着。”
薛元音在关乎国之大事上从不糊涂,现在不是帮助豫王殿下争储的时候,不宜与章景暄作辩论,遂点了点头。
他们两人伴驾穿的衣裳俱是低调的素衣,哪怕在尘土里滚了一圈,依然是织金绣缎的,华贵得紧,跟那镇上的民风格格不入。
又废了一番功夫把衣裳上的金线都抠掉,瞧着破烂才放心。
薛元音看了看他腰间的玉佩,道:“你把你的玉佩收起来。”
章景暄摘下玉佩,是剔透的青玉色,一晃而过时还隐约能瞧见一个小王八的图案,憨态可掬的。还没等薛元音瞧清楚,他就收拢进袖内。
两人收整好,下山朝着前方炊烟的地方走去,渐渐泥石土路上出现驴拉车和三两行人,排队进入镇上。
薛元音这才看见旁边大石头上刻的字:清奚镇。
两人排着队,出示腰牌,门口府衙打扮的小吏打量几眼,追问为何弄得这般逃难来的似的。
章景暄面不改色道:“我本是书生,奈何家里揭不开锅。试着跟林里猎户大哥学打猎,不小心摔进土坑里了。”
这才没遭怀疑,顺利进入镇上。
两人依着木牌所示之处去寻这对死去夫妻的住所,问当地人聊了聊,没想到他们说的一口乡话,压根儿听不懂。
所幸镇子没多大,连蒙带猜找到了落脚地。
院子挂着锁头,瞧不到里面什么模样,但从外面看很破很旧,大门围墙泥灰斑驳,摇摇欲坠,比当地镇民住的要穷,让薛元音光是看看就感到震惊。
看来他们捡到的腰牌不是什么有钱夫妻。
薛元音和章景暄站在门口双双沉默,还没想好怎么打探里面情况,远处就有一对巡逻侍卫走近。
“附近镇上混入异贼,官衙上门搜查,都自觉把院子门打开啊!都听清楚了吗,抗拒从严!”
此地附近就他们一家住得僻远,旁边就一户乡邻。侍卫队一看两人杵在门口,眉头就压了下来:
“干什么呢?你们院子里藏人了不成?打开看看!”
若是平时,薛元音定然要跟这种人理论一番。但现在巡逻队突然找人,不是在找他们俩,就是在找走散的秦放几人。
他们得隐藏起来,不能叫官衙的人产生怀疑。
章景暄出示腰牌降低对方戒心,朝着带头侍卫露出温和的笑来:“侍卫大哥,我和娘子出门急,忘记带钥匙了。”
带头侍卫闻言砰地一声把锁头敲掉,踢开大门瞟了眼,没有旁人,破得很,没什么值得怀疑的。
他嗯了一声,态度友好了些,朝两人说:“看你们过得挺穷的,也不像包庇异贼的人。方才上头发话镇口戒严,轻易不得外出,若有急事出城需要拿户契去衙署办个出行令。你们无事莫要乱走动。”
话罢,带着数个侍卫离去。
薛元音松了口气,却看到章景暄的脸色一点点冷了下来,她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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