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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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他眼睛一闪，镇定自若道：“属下把您交代的话，一字不差地告诉了他。”

封砺突然暴喝道：“好一个一字不差！”

“你当然一字不差，甚至还多说了一些！”见宋清文这时候还敢跟自己玩文字游戏，封砺的目光冷得刺人。

“是你建议封砚要和胡溪交朋友？”

宋清文瞳孔一缩，没想到封砚连这话都跟元帅说了，不过他毕竟是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脑子转得极快，解释道：“回元帅，属下看封砚先生养了一个毛茸茸的小宠物，耳朵跟小王子很像，所以提了一嘴。属下错了，属下不该多话！”

封砺冷笑一声，“封砚先生？你对他还真是客气！”

宋清文一愣，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封砚骗了，元帅的人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连忙补救道：“元帅，属下，属下这样做是有苦衷的！”

“是吗？”封砺脸色阴沉得要命，“说，有什么苦衷，可以让你冒着风险背叛我！”

宋清文被封砺得语气吓坏了，心里犹豫再三后，抬起清秀的脸蛋望向封砺，眼里逐渐泛起了水雾，像是带上了孤注一掷的决绝，大喊道：“我绝不会背叛您的！我哪怕是死，也绝不会背叛您！”

湿漉漉雾蒙蒙的眼睛里，浓郁到化不开的深情似乎要跟随泪水滚落下来，看得人心都要化了。

看到宋清文这副表情，原本怒火中烧的封砺，顿时感觉自己的大脑一阵清凉，心情奇迹般地缓和下来，甚至还逐渐变得愉悦。

“清文，你······”

见到宋清文似乎受到重大打击，脆弱得险些站不住，封砺一个箭步来到他的身边，扶住他的肩膀，看到宋清文苍白的脸色后，无奈叹息一声。

“清文，你知道的，我跟小，胡溪已经······”封砺说到这里的时候，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看向宋清文的眼神变得越发怜惜起来。

见封砺知道自己的目的，宋清文心一横，决定乘胜追击，猛地抱住封砺的腰身，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泪珠终于落了下来，“元帅，我知道这么做不对，可我忍不住，我真的忍不住！凭什么他就可以和你长相厮守，而我只能默默地看着你，将情谊深深埋在心里！”

封砺好像对于宋清文的深情表白十分无奈，拍了拍他的后背，叹息一声道：“清文，你的心意我知道了，我非常荣幸能获得你的倾心以对，只是，我们毕竟是上下属，是军人，这份感情是注定不被接受的。”

封砺说着为难，实则嘴角上扬，眼里更是带着丝丝得意。

不管什么时候，被一个长得不错的人暗恋，甚至深爱，都是一件令人非常愉悦且得意的事。

宋清文从封砺怀中抬起头，脸上带着自责和愧疚，“我知道，是我太贪心了，明明之前已经告诫自己，能够陪在您身边就已经很满足了，可是在您身边之后，我又开始奢望得到您的垂爱！我真是太贪心了！”

“我对不起小王子殿下！”

宋清文不断道歉，不断自我唾弃，可是双手依旧紧紧搂住封砺的腰身，依偎在他怀里不出来。

封砺听不下去了，连忙伸手堵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清文只是喜欢自己，他有什么错！为什么要这么卑微！

封砺大拇指擦了擦怀里人的泪水，动作十分轻柔，“我没怪你，你没错。”

宋清文顿时眼睛一亮，语气中饱含期待道：“元帅？”

“我知道你的心意了，但是，我现在有了小溪，不能背叛他。”见宋清文眼里的光亮逐渐消失，封砺眉毛微扬，接着道：“只是，小溪性子骄纵，身份地位都比我高，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陪他走到最后。”

说到这里，封砺深深叹了一口气，一副为情所困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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