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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苏玲玲说不下去了，她有一种婷婷真死过一次的难过。

一只手按在胸口，她现在还能想起看见婷婷尸体时的震惊和痛苦。

而此刻，听到苏玲玲这个梦的微生心弦微颤，神情略有些激动看向停在那里不往下说的苏玲玲，声音轻柔的问她：“还有吗？你梦里，查到凶手了吗？”

“有。”

苏玲玲做了几个深呼吸，抓着微生的手将剩下的那部分继续讲出来。

“秦策不眠不休的查了好久，终于查到了凶手。”

听到这里，微生不由攥紧了拳头，紧张追问：“是谁？”

“是缅甸的一个毒枭。他们原本是想要杀我的，但因为你长得很像一个女毒枭，就，就杀了你。”

微生：“为什么要杀你？”

“…他们以为我是秦策的对象。”问题是梦里的她和婷婷都不是秦策的对象。

梦里的自己是喜欢秦策的，但梦里的婷婷好像很怕秦策。

微生：“……”

抽了下嘴角，微生又问苏玲玲那个毒枭叫什么名字。

苏玲玲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不过她却记得那个毒枭曾经被那个女毒枭坑过，所以恨毒了那个女毒枭。

不用想都知道苏玲玲话里的女毒枭是谁，肯定是莫二姐沈冰梅无疑了。至于被沈冰梅坑过的毒枭，现在已经无从查起了。

一是微生不知道那个毒枭当年去没去赶大集；二是不清楚正月里那波狂轰烂炸里有没有他。

虽然不知道那个毒枭是否还活着，但可以肯定的是因为苏玲玲这个不清不楚的梦，三不管地带和缅甸等地目前存活的毒枭都是谋害沈婷的嫌疑人。

反正毒枭死不足惜，那为了她的任务，就每年都来一场轰趴吧。

就在微生默默盘点库存里的炸药够她玩几年轰趴时，苏玲玲犹豫了再犹豫，还是将梦里关于秦策的那部分说了。

“案子破了以后，秦策就又回了云市缉毒警队。他破了不少案子，也遭到了毒贩子们的疯狂报复。”顿了顿，苏玲玲看了微生一眼，才用非常轻的声音说道：

“我梦里，他的殉职调查报告上曾写他死前被折磨了五天七夜，浑身的骨头都是粉碎性骨折，鼻子和耳朵都被极钝的铁器一点一点割掉。还有抽筋，剥皮……”

微生：…怎么办，更想开轰趴了。

……

过年那会儿，秦策让人在隔壁安了电话，但微生却没将电话移到她这边来。这次秦策过来，不光哄着微生将电话拽到了这边，还在两家中间开了个门。

白天听了苏玲玲的梦，微生就感觉这就是沈婷那一世的后续，是她想要的答案。

夜里陪苏玲玲住在外间大炕上，微生怎么都睡不着觉。看了一眼放在堂屋架子上的电话，微生先从空间里拿出点了安神香的香炉放在炕上，之后便起身去了堂屋。

拿起电话听筒不待拨号，微生便又将电话听筒放下了。

且不说秦策这会儿还在火车上，就是已经到了云市，半夜三更的往办公室打电话也不太妥当。

更何况，电话接通了她要说什么呢？

苏玲玲梦里的秦策喜欢沈婷，她接触到的秦策喜欢自己，哪怕是同一具身体，却是不同性格的两个人。那么梦里的秦策为什么喜欢沈婷，这里的秦策又为什么喜欢自己？

苏玲玲的那些话仿佛一直在她耳边循环一般，只要一闭上眼睛，她仿佛就看见了秦策被毒贩子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画面。

胸口闷闷的疼。

***

秦策不知道被他定义为‘狐朋狗友’的人，帮他在渣女面前刷了一回存在感。

等他打电话到四合院报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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