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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味。

情热期都能控制得这么好，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一般来说，情热期时，没有特殊的防味装置，不管是Alpha还是Omega，那信息素味至少都是一整层楼的人都能闻到。

不愧是超S级，就是不一样。赵兮再次感叹。

“香水？”

他从来不用香水。

林檀衍垂眸，眸子缓缓动了动，难道……是他的信息素？

不，不对。他已经尽力控制了，没有泄露出去，不然现在星联的人或者是反叛势力已经找上门来了。

他现在对外仍是失踪状态，他们一定都在找他。

而且，赵兮如果真的闻到他的信息素，这样近的距离，应该会立刻被压迫难受到窒息。

超S级的信息素，即使是Alpha也会在他面前被压制得死死的。这就是基因层面的碾压，是无法跨越的鸿沟。

她不可能闻到的，除非同是超S级，并且信息素与他完美契合……

呵。

想到这里林檀衍都要冷笑出声。

想什么呢，她没有信息素。而且，她讨厌自己，不是吗？

经过这阵的调查，林檀衍知道了她很多事，他当然也知道赵兮一直讨厌他。不过他向来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他的眼里只有他该完成的事情。

而且，林檀衍更是知道，自己的……命运。

在他出生那年，有一个享誉星际的天文学家发明出了一种据说能看人命运的星盘，那人给他看后，说他是“天煞孤星”的命格。

想来可笑，科技时代居然很多人信那虚无缥缈的星象学。而这位天文学家次年就忽然疯了，之后杳无音信，听说是病逝了。

“这个世界无人与你同行。”天文学家告诉他。

林檀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他不信命。

但，不得不信。

因为基因告诉他，这是事实。

超S级基因在历史上，加上他，总共就出现过两个。

要再出现一个超S级的Alpha，又正好能与他相爱的可能有多小，他计算过，无限……无限接近于零。

再说，如果有的话，早就崭露头角了，基因赋予的能力与生俱来，那样的光芒是藏不住的。

明明没有可能性，却偏又让他……

让他……让他一直这么孤独，让他对与所爱的契合无比渴求

林檀衍仰头，眼眸中透出些许的迷茫和无助。

是代价吧。

得到一些，必然要失去一些。

谁又是能拥有一切的呢？

尽管他得到的，从来就不是他想要的

别想了，清醒一点，做你该做的事。

林檀衍后仰，令针管扎得更深，腺体很敏感，那尖锐的刺痛令腺体剧烈地收缩起来，他的就这么看着窗外，仰头一声不吭。按在床尾的手指却将床按出了几丝裂纹，他像是在惩罚自己，惩罚自己奢想不该想的事

赵兮看他说了两个字之后就没说话了，只当他意识又不太清醒了，接着就看到针管整个没进去了。

“喂喂，你疯了吗！”她急忙把抑制剂抽出来，带出一串血珠和一缕裹紧的血肉。

“直接捅嗓子眼了怎么办？”

“死不了。”

赵兮居然从他身上感觉到了一丝压抑的情绪，他的情绪从不外露，对什么表现都是淡漠疏离，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这是她第一次，发现他也有情绪。

不，应该是第二次了。

但这次，来的太奇怪了。

Alpha处于情热期的时候，应该是很亢奋很有侵略性的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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