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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之前我们直接解决了。”

“所以，今天并不是我第一次遇刺？”赵兮没想到自己的处境竟是这样的危险。

“不过，是最特殊的一次。”

“那个人很强，而且，他很会隐藏杀意。我擅长感受这类黑暗的情绪，但在他动手前，我甚至毫无察觉。”

电瓶车速度快得惊人，加上有点害怕，赵兮抱路璨抱得更紧了。

路璨身体一僵，她自然也是听说了赵兮是基佬这件事，脸色变得十分古怪，“您的手……可以放开吗？”

“额，你也想杀我吗？”

路璨奇道：“为什么这么问？”

“我要是放开了，不就飞出去了吗？”

路璨：……似乎有点道理。

*

带着半截银面具的男人靠在皮质座椅上，有些慵懒地拿起一枚黑色的冰晶，那冰晶在他手中缓缓融化，黑色的毒酸从指间滑落指缝，光洁的皮肤却没有任何损伤，依旧如初。

“既然服务没能让顾客满意，那么售后服务，就用心一点吧。”

“是，厂长。”

“但是可能有点难办，他速度太快，我们只能下死手，抓活的是不行了。”

不是活的，也就无法套出杀手背后的指使人。

男人冷冷开口：“这个月绩效扣了。”

……

灰蒙蒙的天空，乌云笼罩了整座城市。冰凉的雨水溅在地面，腾起朦胧的水雾。

一身笼罩在黑斗篷下的男子在雨中潜行，如同一只夜行的蝙蝠，跌跌撞撞的模样，又像是被雨水打湿了翅膀的黑色蝴蝶，摇摇欲坠。

红色的雨水从他身上汩汩涌出，汇进地面的水坑里，扩散弥漫，淌进黑漆漆的下水道里。

黑色的兜帽下，露出半张瘦削苍白的脸，眼神像是高寒山上孤傲的雪狼，孤独又冷漠。

他仰头看着灰黑色的天空，和四周空荡荡的街道。

这是一座死城，一排排焦黑的房屋，空无一人，只有他。

只有他这个失败者，像个丧家之犬一样又回到了这里。

今天的雨很大，可是那天，却没有这么大的雨。连绵的大火，烧尽了这里的所有。

管道爆炸引发的连锁反应？

可为何，偏偏避开了西郊墓地？

这墓地，就像是为他们而留。

他走过一排排灰白色的墓碑，最后停留在其中一个前。那黑白色的照片上是一个正值花季的少女，她在甜甜地笑着。

他在墓碑的左边放下一朵不知从哪里摘来的白色小野花，就像是为某个小姑娘鬓角簪上一朵花。

右手手心紧握的，是一枚银色的蝴蝶发夹。

他再也站不稳，倒在墓碑前。

他要死了。

他睁着眸光渐暗的眼，“小悦，哥还没能为你报仇……”

“你会怪我吗？”

他在彻底闭上眼前，模糊的视线中，似乎有一道人影，正穿过朦胧的雨，向他走来。

——高山别墅区

“所以，这两天你就好好疗伤，调养身体。”

眼前光幕中的西如雁高贵冷艳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她的背景似乎是在一间很大的会议室里。赵兮透过光幕看到她背后抱着文件夹站得笔直的秘书，再透过秘书眼镜片的反光，看到了会议室正襟危坐的一大片人。

“然后下周我安排了两天的相亲，你好好准备，不要再像上次那样了。火急火燎地像什么样子，一点都没有风度。”

赵兮人都麻了，“又相亲？我还小，没必要吧？”

“这不担心你哪天死了，要是还没来得及给赵家留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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