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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只有两个男人的谈话时间。

寒时作为半人半妖，拥有非人的能力。在见到他的那一刻，顾时琛还是有被惊到。

“很惊讶？”那人被单独关在一个房间里。房间四周都被特殊的光笼罩。

顾时琛往凳子上一坐。

“是有些惊讶，这么多年竟然都没有发现你会是……”

寒时倒是比较淡定，或许是知道无力回天，反而多了几分释然，脸上少了几分执着。

“如果你的女朋友不是程锦瑟，你应该永远也不会有机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那样的话，他们或许可以当好朋友很久很久。可惜了……

“你不应该伤害她。”寒时是他多年的好友，很难得可以说到一起的好友。瑟瑟是他爱的人，是余生要共度的人。动了谁，对于他来说都不好受。

“顾时琛，既然这是命，我没什么好说的。你用不着可怜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复活我妻子，很可惜最后没有成功。我是拿你当过朋友的，用真心。可在私人事情上，我还是选择了自私。所以没什么好可怜的。好好和她在一起吧！珍惜最后的时光。”

最后一句话话中有话。

“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好好和她在一起吧！珍惜最后的时光。

“你知道什么？”

寒时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我什么也不知道，与其等我告诉你，不如你亲自去问程锦瑟啊！”

从部门回来的顾时琛，脸上不太好。

吃饭时都在想寒时说的话。

程锦瑟见他不开心主动开口询问。

“怎么了？是不是工作累了。”可他最近好像也没有工作，这人都跟她赖在一起多久了。“你要是想去工作的话，也不用陪着我，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啊！”

话音刚落就被坐在对面的人打断。

“你会离开我吗？”

瑟瑟握着筷子的手一顿，眼神有一晃而过的慌张。她低下头看着碗里的饭。

“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就说会不会离开我？”

她扒拉着碗底的饭，搅弄好几下，抬头笑着对他说。“我不会离开你。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可能离开你啊！”好日子过久了，会越来越贪心。

饶是得到她的承诺，他的心依旧没有放下过。

连睡觉前都要看看她。

瑟瑟终于发现他的不正常，从那天出门回家后。

等她了解过才知道顾时琛去特殊部门见过寒时了。

又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瑟瑟悄无声息的躲开所有监控，在大牢里见到被收押的寒时。

那人靠坐在墙壁闭着眼，像是察觉到什么缓缓睁开双眼，对上门外人的视线，一点惊叹没有，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来。

“没什么好招待的，随便坐。”

他现在也不是开饭店的大老板了，也不能给瑟瑟做好吃的。

瑟瑟轻轻松松就能穿过铁栏杆进入房间里。

“你跟顾时琛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寒时说的是实话，的确什么都没跟顾时琛说，至于他会如何想，他也不管不着。

上一次是他掐着她的脖子，这一次对象轮换，瑟瑟毫不费力的用灵力掐住的脖子将人拎起来。

“你不该对他说那些话。”

“可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想害你，可我不想害他，只要你在他身边一天，他的寿命就会流逝的更快。最后……”像是回忆到什么痛苦，寒时脸色痛苦。“最后你会变成像我这样。越是强大的妖精啊！就越是不能和人类恋爱。”

脖子上的力道消失不见，寒时落回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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