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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昼?”
“雪昼,该醒了……”
轻柔的,熟悉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
好似是衔山君。
是衔山君来了吗?
再睁开眼,视野一片漆黑。
雪昼当即浑身是汗地坐起来,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在做梦。
“怎么一直出汗,梦到什么了?”
黑暗中,卫缙的呢喃贴在他耳侧,带着疤痕的指节轻轻贴上雪昼的额头,拂去细密的汗珠。
太好了,是梦,是梦!
雪昼心里涌上狂喜,头晕目眩之下,他扑进卫缙怀中,一只手去摸自己的项链,将那枚玉坠紧紧握在掌心中,才算踏实。
卫缙:“……”
他的手安抚般落在少年的背脊,托起雪昼的脸:“可有感觉好受些?”
雪昼愣了一小会才意识到卫缙在问什么。
回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情,连忙调动体内灵力,发觉依然滞涩,便知晓自己体内的症状还未解开。
奇怪的是,身体竟然感觉不到疼痛了。
卫缙主动为他解惑:“以我的法力,也只能让你安稳片刻。”
只见他眯起眼睛,突然问了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这病能否治好,全看雪昼的胆量了,雪昼觉得自己的胆子大不大?”
雪昼犹豫,先是摇摇头,随后又点点头。
为衔山君冲锋陷阵时,他敢保证,自己从未有过退缩畏怯之意。
但若因此说他大胆,又不是很准确了。
方才在梦中,他就十分胆小。
卫缙轻轻笑了一下。
“既然如此,我就只好先假认雪昼有这个胆量了。”
不等雪昼反应,卫缙已经开始动手脱起他的衣裳。
被推倒在锦被中时,雪昼才意识到身下是一张床。
刚要伸出手挡住男人的动作,却被卫缙翻过身来背对着他,双手剪在背后,裙子裤子一齐扒了下来,动作十分干脆,不带一丝犹豫。
冷气凉飕飕接触皮肤,雪昼下意识羞涩地躲了躲,懵懂问道:“衔山君,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这还用问?
当然是做你了。
卫缙利落地道:“就是你想的那件事。”
“我想的,那件事?”他想什么了?
雪昼大脑一片空白。
“是啊,”卫缙微微挑眉,语气不见大难当头的严肃,反倒有些轻松,“和奸,你最在乎的事情。”
雪昼如遭雷击。
和奸?!
那就是要和衔山君做那些书本里会发生的事情了?
说不定还会用到昙华卷中喜婆送给他的那些瓷像摆出的姿势。
等等,怎么这么突然?
不,也不能说是突然。纵然形势所迫,现在的情况堪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若是他没做那个噩梦,大抵会很高兴。
衔山君,他喜欢。
能睡了衔山君,那真是绝无仅有的好事。
但他绝对不想被丢下天授山,此事在他心里的分量绝对不比衔山君低。
雪昼的手在背后的空气中摸来摸去,似乎是在寻找卫缙。
他惧怕地低声说:“衔山君,天授宗的律令……违背了会怎样?”
问完了,又觉得自己明知故问。
雪昼还记得那个内门弟子跪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的模样。
无非就是同那人变得一模一样,还能怎样?
“你现在连自己的小命都不保,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
卫缙挺直上半身,又开始慢条斯理地脱着自己的衣衫。
雪昼还想继续问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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