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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离开了这个世界，他们就能活！

“来都来了，跑什么？”莫惊春笑着斩断了“琅嬛”的头颅，将系统和琅嬛一手抓住，狠狠地将他们撕成了碎片。

神魂哀嚎痛哭的声音响彻战场。

中央天庭一方的将士简直是毛骨悚然。

人死不过头点地，这样死后还不放过的，真是邪修中的邪修。

叶非凡默默地退开，不敢招惹暴怒中的霸王龙。

只有金昭明跟读不懂空气一样，飞快地用重剑将杀死母亲的仇人拍成肉酱，欢呼着朝师父扑过去，“师父，你赢了你赢了！是不是？”

“啊哈哈哈！我师父天下第一厉害！”

在空间缝隙中和北方天帝下棋的西方天帝脸色顿时一黑，“小屁孩，没见识。”

北方天帝但笑不语。

她身为站在顶端的强者、族群的首领，对这世上一切弱小年幼者都怀抱着宽容爱惜之情。

见到这一幕，她并不觉得金昭明不知天高地厚。

只觉得这年轻人真是纯真热情得可爱。

莫惊春收起神剑，用力地揉了揉徒弟的圆脑袋，把他揉成鸡窝头，又搓搓他的脸蛋，直至徒弟脸蛋发红才长出一口气，笑吟吟地回答。

“赢不赢的我不知道，只知道中央天帝这个胆小鬼直接跑掉了。”

不回来了是吧？逃跑了是吧？

那就等着遗臭万年吧！

“哇，师父你真厉害，居然直接把对手吓跑了。”金昭明眼中有崇拜，也有一丝怅然，情绪十分复杂。

可以说，从他出生起，中央天帝就是他头顶上的一片天，好像永远不会倒下。

就连为母亲复仇，金昭明也顶多只敢算到琅嬛身上，不敢再往下深究。

但现在，这片天倒下了。

倒在了师父手中。

他这才意识到，原来天仙也是可以打败，甚至是杀死的。

一如金家的祖先——烈阳天帝。

莫惊春整理了一下徒弟的头发，语重心长地道：“虽然逃跑很丢脸，但是假如有一天你遇到了生死危机，我希望你可以学学中央天帝，放下脸面，能逃就逃。”

“因为比起听别人怎么称赞你的勇气和风骨，我更乐意看到活蹦乱跳的你。”

金戈立即吐槽：【哇，你好双标。】

【废话，一个是我敌人，一个是我徒弟，怎么可能用一套标准？】莫惊春理直气壮地说，光明正大地双标。

他也没有看不起中央天帝，不是所有人到了他这个地位还能把自己的脸面放在地上踩的。

多的是人被脸面架住了，最后白白吃亏。

“可是师父，我要是做了逃兵，你也会没面子的。”金昭明小声道。

“得了吧，”莫惊春耸耸肩，神态轻松，“当初你没有灵根的时候，我都能收你为徒，我还能在意这个？”

“记住了，你的性命比什么东西都重要。”

“只要人活着，就有希望。”

“什么脸面、宝贝都不如你重要，丢了就丢了，再挣回来就是了，可要是人死了，就再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明白了吗？”

金昭明眼圈发红，不说话，只猛地点头。

他记事早，一直清晰地记得母亲得知自己没有灵根时，那种惊愕、不可置信、难以接受的表情，对此耿耿于怀。

即使她后来对他也不坏，他还是一直想要向她证明：

娘，即使我没有灵根，我也不会比别人差的。

所以他把为母亲复仇这个想法化作执念，念兹在兹，刻骨铭心。

现在他觉得这个执念可以放下了。

也许不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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