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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玖主动送上门，吕初才会那么兴奋，表现的那么怪异。但也有些说不通。

吕初组织人采风的事情，宋玖玖早有耳闻。据说，是吕初在学校里，就经常带学生会参加户外活动。她说这叫寓教于学。唱歌、画画、跳舞这些副课，吕初也都教的不错。

虽然有家长觉得吕初没班主任教的好。但学生喜欢，大部分家长也没意见。吕初又自愿暑假不休息、不收钱，依旧带着学生们学习。大家也就随他们去了。只要小孩能帮家里干活，大部分家长都懒得操心。

宋玖玖之前听说，也顺着夸了几句。因为知道吕初有事没事，就带学生出来采风。宋玖玖一开始就没觉得吕初救人有什么不对。

可仔细想，这真的对吗？采风队伍的知青哪来的？吕初又凭什么笃定小孩没事？

一切都巧合的像安排好的。只有早就知道结果，吕初如此的反应才是正常。可也不对。吕初为什么会事先知道这里出事？但要是假设吕初能未卜先知。她过去的，现在的一切不合理行为，好像又都能找到答案。

心里装着大大的疑惑，宋玖玖把小孩交给闻讯赶来的付海，就回家去问封哲。

“我问了小虎，他们在水库玩的时候，吕初她们不在。张三几个落水，张虎急吼吼回来找我时，也没看见吕初她们。所以，你说是咋回事？真就这么巧？我怎么不信。”

“确实很刻意。张三落水是随机的。吕初应该没想害人，只想趁机赚个好名声。”

“真的？你也这么想，那你说她为什么提前知道？还有，我早就想问你了，我的身体是怎么回事？虽然我没有了很多记忆，但认识我的人都没失忆。我没有在模仿原主，如果我是突然性情大变，他们不可能没有察觉。可大家好像都习以为常，觉得我私底下就是这个样。所以。你说说，这到底咋回事？”

“终于问了，我以为你要自己找答案。”

“哼，快说！我不想被蒙在鼓里。”

之前宋玖玖确实想顺其自然。她不在乎她是怎么来的。这里的一切，都是能入她眼的，宋玖玖就看看，接触接触。合不来就拉倒，宋玖玖才不会受感情影响，纠结些没用的。

可随着宋玖玖感情越来越丰富，之前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突然就变得很沉重。

“我就是原来的我对不对？你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才把我变成这个样子？是我跟你说，我不要当系统，要当人类吗？你真是……我随口许下的愿望那么多，你难道傻乎乎的，都要给我实现吗？”

“对。”

抱住哽咽的宋玖玖，封哲斩钉截铁的回答：“只要你想，我都会做到。”

“可是我忘了。”终于崩溃，宋玖玖眼泪汹涌决堤。“我怎么能都忘了。呜呜……”

突然很讨厌格式化，宋玖玖不懂为什么系统就不能有回忆？好恨！好恨！这应该就是她不愿意在当系统，许愿当人的根本原因。

有了感情，就不愿意遗忘。宋玖玖用力抱紧封哲，发难狠道：“你快说！”

宋玖玖一副不老实交代就咬死封哲的模样，把封哲美的差点飘起来。嘴角上扬，封哲尽量不让自己笑的太明显。

“其实还好。之前我们经历过一个高科技世界。在那里你变成仿生人，生活了许久。后来任务完成，我们不得不离开，我就用我们当时的所有能量，送你的仿生人还有我当时的身体，来到了这里。这里的我们，一开始算是半成品，所以要么不聪明，要么身体不好。直到我们赶过来合体，他们才会成为正常好。”

“真这么简单？”

“真的。”

封哲越信誓旦旦，宋玖玖越不信。

“你有完成过任务吗？我任务面板记得清清楚楚，你的业绩明明是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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