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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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效率太低。”在这压抑的环境下，桃乐丝存了逗弄身下人的心思，说：“要不我们分头行动？你找东边的，我找西边的，找到后我们在中间汇合。”

“不行。”蝙蝠侠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她。

虽然是在意料之中，但桃乐丝还是啧了一声。

木板下，潜浮在水中的杀手鳄一直紧紧相随，两颗圆滚的兽瞳里是赤裸裸的吃人欲望。

每次找到机会快要杀死蝙蝠侠的时候，总会被他提前打断，仿佛有预知能力一样。

同样产生了这个想法的桃乐丝看着蝙蝠侠不苟言笑的上半张脸，好奇道：“你怎么知道他从哪里冒出来？”

“听声音。”蝙蝠侠似乎看到了植物孢子的所在地，抽空回了句她的话后，一边调转方向，一边向她更详细的解释道：“虽然现在韦伦的外表是鳄鱼，但他还是保留着人类的习惯。”

“和原始鳄鱼游动的习惯不一样，除了尾巴，他用到的更多是四肢。”

桃乐丝静静的听着蝙蝠侠对杀手鳄四方八面的解析，心悄悄的安定了下来。

即使她还能听到一些危险的信号，却在这个人平稳的心跳声中产生了一丝睡意。

这是她从未体会过的。如果是现实，她肯定会把他拉入黑名单。但这是梦，所以她还是放任自己享受了一会另一个人为她带来的安全感。

“哒哒哒——”粘稠的踏水声逐渐走入下水道的最深处。

“植物孢子在这里。”

桃乐丝循声看去。几株绿油油的像是史莱姆一样的圆形孢子长在最潮湿的木板上，透着几分诡异的气息。

还没等她仔细观察，蝙蝠侠就凑了上去，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开始提取孢子里的液体。

桃乐丝被他的这一举动弄得异常无语。

她到底是有多孤独，才会梦到游戏里那个又气人又冷漠的蝙蝠侠对她这么‘贴心’。

桃乐丝一时间陷入了对自己的怀疑，直到眼前多出了一只针管。

“这是？”

看着变呆的她，蝙蝠侠眼里有了些笑意，“我以为你一直看我，是想自己上手。”

“我才不要碰它们，长得那么奇怪，而且我又没有手套，万一被腐蚀了怎么办。”桃乐丝一脸嫌弃的藏起自己的手，又在他的注视下，飞速推了推他的胳膊，催促道：“快点弄，弄完我们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蝙蝠侠闻言，看着她穿的衣服，默默加快了速度。

可惜，天不随人愿。除了像迷宫一样的下水道外，他们还面临着一个巨大的威胁。

杀手鳄在他们快要收集完所有孢子的时候，忽然冲了出来。

背后是死路，即使蝙蝠侠反应飞快地掏出飞镖，扔向杀手鳄，但那个怪物还是一次又一次地爬了起来。

桃乐丝看得着急，就想从蝙蝠侠怀里跳出来，让他赶紧跑。

“别动。”

蝙蝠侠不是不知道她的想法，只是他不确定这次松手后，桃乐丝会不会又像上次一样突然消失。那样的话，他宁愿自己死去。

“你是不是疯了？！”刚挨到地面的桃乐丝又被提了回去，她恶狠狠的锤了蝙蝠侠一拳，说：“你想死我还不想死呐！反正他又看不到我，你自己跑出去后，我很快就能追上去！”

“那上次呢？上次贝恩也看不到你，可你还是被他发现，从我的眼前消失了！”随着他咬牙切齿的一句句吐露，蝙蝠侠身上的伤痕也越来越多。

看着这样的他，桃乐丝哑然，“你，你还记得啊。”

“我为什么会忘记？”蝙蝠侠反问，眼底藏着的满是执拗。

“我以为...算了，上次是意外！我保证，这次肯定不会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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