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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未干的泪痕，却努力挤出一抹笑容。

“谢谢你姐姐，谢谢你们。”

段嘉玲心头一暖，张开双臂轻轻将小蔡拥入怀中，笑着鼓励道：“勇敢点，把坏人送进去，然后你好好地继续生活。”

“嗯！”

小蔡用力地点了点头，仰脸看了看段嘉玲边上的沙谨衍，“我想好了，以后去学点拳脚！要和姐姐的男朋友一样强壮！这样就不会有人敢欺负我了！”

段嘉玲下意识扭脸抬头，和沙谨衍对视。

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你说得对！加油！”

段嘉玲回过神来，无奈地笑了笑，轻轻拍了拍小蔡的手，“自己强大起来才更可靠！”

“嗯！”

小蔡重新站好，朝两个人挥手，“谢谢你们，祝姐姐和姐夫一直这么幸福！”

沙谨衍脸上微微一热，本能地摸了摸鼻尖，扭过脸尽量地控制表情。

段嘉玲想要解释，可看着小蔡单纯真挚的眼神，又觉得不合时宜，只好道别后快步转身。

处理好所有事情已经十点半了，段嘉玲和沙谨衍随便找了个快餐店吃了晚饭后便匆忙启程。

返程的车速莫名的快，窗外的景色幻影般飞速掠过。

段嘉玲好几次都想开口说点什么，但话到嘴边又都咽了回去。

密闭空间里的氛围太过微妙，段嘉玲抿唇看向窗外，决定还是让沙谨衍专心开车。

沙谨衍的脑子里只有“姐姐和姐夫”五个字，油门踩了又踩，完全感觉不到疲惫。

“谢谢你”

下了车，段嘉玲接过沙谨衍递来的礼服，真诚道谢，“一会儿我把钱转给你，然后找个时间我请你吃饭吧！”

“别找时间了。”

沙谨衍站在车边，熟练地锁好车转身，“明天吧，明天你下班后有时间吗？”

段嘉玲想了想，彩排结束时间应该没问题，点头应道，“好，那你看看想吃什么，这次一定让我请。”

沙谨衍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他摆了摆手，示意段嘉玲上楼睡觉，“快回去休息吧，都十二点多了，明天等你下班了回来再说。”

第二天，沙谨衍玲玲起床去菜市场买了一大堆食材。

天色渐晚，他把后院的白色藤编桌椅搬到前院，摆上提前准备好的玫瑰花，又将装满各类火锅食材的小推车放在桌边，颇有成就感地叉腰。

万事俱备，只等段嘉玲下班。

就在这时，一个身形清瘦颀长，扎着低马尾的男人出现在狗院门口。

他抬了抬手，轻叩院门：“你好，请问段嘉玲是住在这里吗？”

沙谨衍的眼皮跳了一天了，这会突然加速，他强忍不适皱眉上前，礼貌问道：“你是哪位？”

男人慢条斯理地捏了捏浅灰色西服的袖口，不悦地推了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眼神里透着一丝被冒犯到的冷漠，“我是她的男朋友。”

汤进雄不动声色地将她从头看到脚，心里吹声口哨：今天穿这么漂亮，该不会是来酒店相亲的吧？听说内地在过年的时候是相亲高峰期。

电梯到达楼层，门缓缓打开，他们一前一后出来，沿着走廊前行。

女人走在前面，忍不住微微侧过脸，警惕地用余光扫一眼身后的男人，眉心微蹙：他怎么一直跟着我？

转过一个弯，看到站在包间门口的中年女人，喊了声“妈”，紧走两步到她面前。

中年女人匆匆检查一下她的外在美，确认一切妥当后，牵住她的手，推开包间门。

汤进雄跟在她们身后一起走进包间，看着这对母女，眼底闪过几分了然：呵，大水冲了龙王庙。

女人回眸，用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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