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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像喜欢姐姐一样喜欢我。她要是喜欢我，只能是想利用我勾搭阴玉枫。我才不要做她的利用工具呢。”

她努力地表现出“苏依人”趋炎附势，情性凉薄的本性。

“依人，四年多没见，你学到了很多东西。”冷修竹语气平静地说道。虽然他对最小的徒弟突然凭借可儿和宫主的容貌就能大致推断出自己身世感到很吃惊，但只要想到她被阴玉枫带在身边调教了四五年，也就不再怀疑了。

“师父，弟子已经不是从前生长在深山中的无知少女了。”苏依人垂着头道，不敢看冷修竹睿智锐利的双眼。

“是啊，眼界高了很多。”

本来就不喜欢苏依人的冷修竹将注意力转到苏可儿身上，柔声询问道，“可儿，你连事实真相都没有了解就决定不怪为师了？”

虔诚地望着自己的师父，苏可儿毫不犹豫道，“我相信师父胜过相信我自己！”

就苏可人对她师父的盲目信任，纪春阳有些叹气。不过他只想起自己的师父紫阳道人，立刻就不觉得苏可人的盲目是不可理解了。因为他的师父在他心中也是个神一样的存在，他从来没有想过师父会做错事说错话。

“可儿，依人，凌霄，阴岛主，纪春阳，我就说说我和万花宫宫主结仇的原因。”

“二十二年前，我静极思动，代替天成宫采办弟子下山采办宫中日常所需，在途径南翔庐阳附近时，听说城里最近连续死了十几个年轻美貌的少女，官府正在张榜求线索。”

“正巧路边茶水铺子有人说自己亲眼见过一个少女遗体，说那少女赤身裸体，死相怎么样怎么样。我认为那少女是在男欢女爱中死于突然大量失去阴气。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只能是擅长采补之术的邪派修士。修士不是普通人和官府衙役能对付的，于是我就开始追查此事。”

“做下这等伤天害理事情的人是一个从永泰帝国来南翔国游玩的修士，他仗着容貌英俊四处欺骗纯洁少女，玩腻了就采她们的阴气增加自己修为。那时候他虽然自报家门，求我手下留情，但淫贼人人得而诛之，我杀了他，从此和万花宫结下仇恨。”

“我以为他采补死了所以他勾引到手的少女，所以没有再追查下去。六年后，我偶尔再次路过庐阳，看到两个脏兮兮的瘦弱小女孩，披头散发地在街上乞讨，当时就发现她们具有一点灵根天赋。”

“可儿、依人，你们和你们的母亲一直生活在庐阳，所以我很轻易地就查出了你们的身世。你们的母亲是唯一被你们父亲勾引后，没有被他采阴补阳的女子，你们是……是万花宫主之子的亲生女儿。”

说到这里，冷修竹停了一会儿，等苏氏姐妹接受了那些话才继续道，“我第二天就去你们母女三人居住的破窑洞，打算多少给你们母女三人一点资助，没想那一天你们的母亲正好病故了，所以我就收养了你们。”

苏可儿右手捂住眼睛，泣不成声道，“母亲未婚怀孕被祖父赶出家门，闺誉败坏，虽生犹死；她错把恶人当良人，努力抚养两个恶人之女，一生太悲苦了。师父，我恨那个男人，就算万花宫宫主找到我，要认为我，我也不会认她。她教养出一个杀死很多无辜少女的淫贼来，还好意思要杀伸张仗义的好人为淫贼儿子报仇？”晶莹的泪水从脸颊与指缝间流淌出来，沿着下巴一颗颗滴落。

“我也是。阴玉枫查过我和姐姐的身世，那天我和他见到万花宫宫主，得知师父杀了万花宫宫主的儿子后就推断出大致情况了。”

低着头的苏依人配合着努力挤出两滴泪，“我当时就说，这个奶奶不值得认。养情大于生情，我怎么也不会怨恨师父杀了那个男人。”

两个徒弟的态度都很坚决，冷修竹心中很高兴，自己没有白养育她们。

置身事外的凌霄仙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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