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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乖，”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茶泡饭，用勺子舀了一口放到嘴里，声音也变得含糊不清起来，

“话说，你为什么要当诅咒师？”

富江把后背靠在椅子上，长腿随意地交叠在一起，手托着脸，眨了眨眼，

“想做就做了，”

“那为什么不当咒术师呢？反正都一样吧，诅咒师还要被人追杀，”

“欸，凉酱是来策反我的吗？”

我沉默了几秒，然后摇了摇头，说出实话，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还没有那么坏，”

“你觉得我没有那么坏，是因为我到现在杀掉的人都是欺负过佐藤花子的人，对吗？你觉得他们该死，”

见我没有回答，富江拖长声音道，

“那凉酱呢？为什么要当咒术师呢，是为了成为救人的一方吗？”

但是还没等我回答，他就继续开口，像是自问自答一样，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被你们救下来的人伤害的人怎么办呢？因为自己的弱小和无能就活该被那样对待么？”

“如果是这样的话，按照丛林法则来看，就算被我杀掉，也是因为他们无能，”

“你说的是田中优他们？”

“谁知道呢，或许是，或许不是，世界上有多少个田中优呢？”

我抬头，看见富江嘴角仍然是勾着笑容，但是看着我的眼神就好像快哭了一样，

我沉默了几秒，低声道，

“我不知道，也不在乎，我只是想保护我想保护的人，至于其他，我也只是个普通人，不是救世主，管不了那么多，”

“无论是诅咒师也好，咒术师也好，我都无所谓，我不喜欢杀人，对救人也没有执念，只不过当诅咒师很麻烦，所以我很幸运，引导我进入这个世界的人是一个很好很好很好的人，”

“五条悟么？还真是幸运呢，”富江低声呢喃着，没有具体指明幸运的人到底是谁，

“你呢？为什么要非要杀掉五条？如果只是想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

富江原本身上围绕着的好像即将马上要破碎掉的感觉消失了，整个人又变得轻佻起来，他眼神暧昧道，

“你能养我一辈子吗？”

我思考了几秒，然后艰难道，“如果你现在放弃的话，可以，”

富江沉默了，突然笑出来，“我可是很贵的，我会花很多很多钱，”

我，“没关系，我养的起，”

富江嘴角总是勾着的笑容终于消失了，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从脸上看不出他内心的想法，

原来一直笑着的人突然不笑了居然会有这么强的压迫感，我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的脸色，

突然，富江脸上重新挂上笑吟吟的笑容，

“本来就是想看看传说中被吹嘘成百年之未有的六眼到底是什么样子，没想到居然遇到了你，”

“嘛，你这样让我更难放弃了哦，本来已经打算就这么算了，但是现在我想努力一下，”

我皱眉，“你什么意思？”

他眨了眨眼，“我的意思是，本来就打算放你走了，但是我现在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上你了，不打算放你走了哦，”

我，“”

“那你是一定要杀了五条悟吗？”

“对哦”

说着，他手上突然拿出一捆绳子，也不知道他藏在哪里的，

我勉强撑起一个笑容，“喂，不用做得这么绝吧，”

富江表情很认真，“我没有闹着玩，从现在开始，我是认真的，如果得不到你，不如杀了你，尸体的话，应该会很听话吧，”

他歪着头看我，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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