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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的，怎么会是麻烦。”

邱夏笑着朝着坐在那里只吃菜，不说话的东方蔻看了一眼，端起桌前的清酒，道：“大护法不嫌弃就好，我们几个人敬大护法一杯吧。”

舍韫颔首，端起酒水，与几位小狐妖的母亲喝酒。

“蔻蔻。”邱夏叫了一声东方蔻。

东方蔻虽然一直没有插话，但她们说什么，她们都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东方蔻将口中的细骨头吐出，朝着舍韫快速偷瞄一眼，端起酒水若无其事的与她们一起喝起来。

酒喝完，舍韫伸手去桌前的酒壶，东方蔻也把手伸了过去。两人指尖触碰，舍韫在上，东方蔻在下，东方蔻愣住一瞬，忙把手缩了回去。

舍韫不着痕迹的轻笑，端起酒壶，给东方蔻将酒水斟满了。

东方蔻规矩的坐在那里双手搭在腿上，低着脑袋，不敢抬头去看。

邱夏等人瞧着东方蔻露出娇滴滴模样，互相递了眼神，笑着又与她们喝起了酒。

天上了黑影，众人才散去，舍韫用着术法将碗筷收拾后，走到内间房门口，打量了几眼，才轻步迈进去。

东方蔻今日话少，却喝了不少，两只小家伙在榻上还在打闹着，东方蔻的眼神却有些迷糊了。

她闭上眼睛想让自己清醒，可很快便嗅到了一丝熟悉好闻的气息。意识到那是舍韫的气息，惊的立时睁开了双眼。

舍韫站在不远不近的位置，看着东方蔻慌怔的一瞬，眼底是心疼的。

她其实也没有想要做什么，只是担心东方蔻喝多了会难受，亦或是像上次那样不省人事，无法照顾自己。

只是方才那一幕除了心疼，还有难过。

“你，今日你不想唤我来，其实可以不用的。”舍韫知道东方蔻来叫自己，并非只是这些人让自己尝菜品。

前几日她在大殿内维护了她，今日东方蔻大概是怕两人之间的嫌隙被人知道，让舍韫的付出像个笑话。

但归根结底还是东方蔻的心里有她，且牢不可移，

东方蔻目光撇开，用着余光注视着舍韫，却不回答舍韫的话。

舍韫望着东方蔻闷沉沉的坐在那里，眸光微敛，低着头沉默许久。

半响后，舍韫喉咙滚动一瞬，道：“我与你的关系是从欺骗开始的，我也说过你可以用任何的方式来惩罚我，除了离开我。但如果我一直让你为难，让你每日都在气闷中渡过，那么现在，我收回最后一句话。”

东方蔻记得舍韫说过的话，可收回是什么意思？什么话要收回？

舍韫看着东方蔻肯抬眼看自己，眼眶有些湿润，笑的苦涩，又继续道：“如果你真的无法接受身为狼妖的我，我不会逼你。但在我离开前，也需要你来确定，用言语来告诉我，你真的不喜欢我了，介意的无法原谅我，讨厌我，甚至……是恨我。”

东方蔻怔怔的望着舍韫，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说这样的话。

可这些话却在钻入耳朵里后，让她心揪在了一起。

恨吗？

她扪心自问，从来没有过。

可生气，的确一直都有。介意，也在知道舍韫是狼妖的一刻起，一直如影随形。

东方蔻盯看着舍韫，一边觉得她今日说的话莫名其妙，一边又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要抓不住了。

可直到舍韫出了房间，她也没有发出一言。

她可以对自己的父亲母亲争吵，也可以对旁人怒喊指责。可对舍韫，她没有办法那样做，舍韫是那样端庄明艳的人，她觉得不适合，从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趟过，她也舍不得。

她对舍韫生气，从来都是沉默为先。

自那晚起，舍韫每日都早出晚归，白日东方蔻还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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