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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瓜太过简单，舍韫又揉碎了，解释道：“我们的妖丹可助他们修行，这便是他们的利，而人也可成为我们的妖的盘中餐，这便也是我们攻击他们的理由。”

“荆山那边曾经与领地的妖族下过命令，不可以人为食。同时也与人类交涉，互不侵犯。这倒是也减少领地妖族与人类的冲突。不过总有些妖是不听的，就像有些人类，同样会有一些狡诈阴险之人偷袭我们妖族。”

东方蔻听到荆山二字，小脑瓜里开始转动，以至于忽略了舍韫后半段话。

她抬眼看着舍韫，问道：“荆山有这么好？”难道不是为了自己？

舍韫打量着东方蔻细微的表情，点点头道：“是，荆山的狼王一直都是以保护我们妖族为己任的。”

即便舍韫这么说，东方蔻的脸上还是出现了不悦、质疑的神情，不过只一会便消失了，她道：“不提它们，那后来呢，这个人就再也没有见过了吗？”

舍韫眼底泛出一丝失落，随即点头道：“嗯，我姐姐产子后便陷入了昏迷，姬逢栖深受打击，根本没有想过这事。后来她也曾去过经常与那人买药的地方，只是人去楼空，而她也一直没有想到我姐姐的昏迷，会是此人所为。”

若非方海舟的提醒，她们怕是永远都不会知道的。

东方蔻越听越气，“怎么会有人这么歹毒。”

“舍意知道这事吗？”

许是这次与舍意聊的来，东方蔻不自觉的便想到了舍意。

舍韫摇头，道：“不知道，我没打算告诉她。”

告诉她，她娘亲的昏迷，她母亲是推波助澜的帮凶吗？

这样的事情，还是不知道好。

东方蔻也觉得不要说的好，毕竟舍意也因自己母亲的昏迷，一直被寄在舍韫的身边抚养。若她得知真相，不敢想象她会对姬逢栖有什么样的态度转变。

“夫人先休息，我去把大宝小宝接回来。”两人聊了也有一会了，虽然姬逢栖可日行万里，但毕竟是连日奔波，也不好让大宝小宝一直烦着她们。

东方蔻见她要走，忙道：“我和韫姐姐一起去。”

舍韫转眸看她，唇角弯动，道：“我还想和意儿说会话。”

东方蔻眼睛眨了眨，不懂她和舍意说话为什么不能带上她。但考虑到她们许久未见，想是一些体己的话，只能闷闷的‘哦’了一声，没有再坚持跟去。

舍韫见东方蔻脸上显露出委屈的样子，她眸光晃动，眼底有着不舍，抬手摸了摸她的嫩白的脸颊，道：“我很快回来。”

东方蔻点点头，知道舍韫这会都没松口，便也猜到了是不能说给她听的话。

舍韫出了房间，东方蔻注视良久。虽然舍韫也有哄她，可她心中还是觉得不舒服。东方蔻本想去床榻上休息，但低头时，却看到舍韫还未喝完的茶水。

东方蔻望着平静的水面，鬼使神差的端起来喝了一口。

苦涩侵袭味蕾，东方蔻皱起小眉头，忙将茶盏放下了。

心中说服着自己：想要深入了解舍韫，其实也不必从她的喜好开始的。

东方蔻说服自己，转身去了床榻边，直直的倒在榻上，她双目望着床帏出神，又在思索回云居山的事了。

舍韫在姬逢栖她们那边待了大概有一刻钟的时间，两个孩子乐不思蜀，对于这个姐姐有着莫名的亲厚感。

舍韫将孩子抱回房中，看到榻上连衣服鞋子都没脱的东方蔻，就那样半躺在榻上，姿势别扭又不舒服。

舍韫将孩子轻轻放到一边，矮身慢慢的为她脱下了鞋子。

许是这些日子一边要炼丹药，一边要和舍韫修炼，自东方蔻闭眼，便没有再醒来的迹象。

舍韫站起身来，见她睡的沉，只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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