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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了。”

方海舟一时还没习惯她的客气，她眉头紧了紧，抬手召出剑来，抵在了白若绡的脚下。

白若绡低头看了一眼抬步上去，方海舟见她站稳了，也迈步过去。剑缓升起来，白若绡回头看她一眼，随口问道：“听说你的道侣是只九尾灵狐。”

方海舟抬眼，想来她们师姐妹之前也是无话不说的，她‘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白若绡又道：“听说九尾一族早就灭绝了，你从哪认识它的？”

九尾灵狐一族拥有加持灵力的特殊法门，自出生便携带这样的得天独厚的特异功法，是福也更是祸。

就是因为她们可以在战斗中为修仙者加持灵力，才会被大肆捕捉，以至于灭绝。

像东方蔻这样的，远不及它们，但却又是另辟蹊径，有着可以通过双修增加道侣修为的捷径。她也一直在想，东方蔻是不是九尾灵狐的后人。

拥有着同样的真火，虽然威力不及，但眼下东方蔻还没有成长起来，她体内同时住着一只九尾灵狐的神魂，这样强大的神魂，千万里无一。

方海舟打量着白若绡，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白若绡见她眼底露出一丝提防，笑着道：“放心，我有道侣不跟你抢。我只是好奇，怎么还会有九尾灵狐的存在，它又怎么会寄存于蔻蔻的神魂空间之中。”

方海舟也想知道，自己的妻子怎么会在东方蔻的体内，她也问过，但九尾灵狐也不知道。自它在东方蔻的神魂空间内苏醒，它便与她一起在她母亲的肚子里一年之后降生。

那时它还很虚弱，东方蔻更是还没开智，神魂空间之中，也就只有它一只狐狸，也无人知晓它的存在。直到舍韫的出现，东方蔻的情绪波动极大，它才能感知到外面的世界。

曾有段时间，它也是想要将东方蔻的身体据为己有的，可看着这么天真可爱的孩子，她又不忍心将它毁了。

现在的九尾灵狐，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方海舟的身上，虽然它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但她看着方海舟流露出的在意，它想，只要自己的真身还存于世间，方海舟便一定能找到。

谁的身体也不如自己的好用，那流动着古老血脉的躯体，可是稀世珍宝。

“不知道。”方海舟简短的回答着，却没有敷衍的语气，她的确不知道。但她是如何遇见自己的妻子，那还要从自己下山游历开始说起，可这些，她不想说给外人听。

白若绡问了个没趣，也懒得再问了。舍韫和她的师姐妹几乎无话不说，她想要知道，还不如去问问竹沥。

二人御剑到了洞口，白若绡下来后，一想到房间里没有竹沥，她便不想再进去了。白若绡转身看向竹沥离开的方向，或许站在这里做个望妻石，下一刻竹沥便会回来了。

“你们站在这里做什么？”重九的声音从她们身后响起。

二人闻声诧异的转过身去，陆江半与自己的师尊对视一眼，行礼道：“师尊。”

方海舟颔首，竹沥那边已经跨步过去，扶住了白若绡，紧张道：“你怎么出去了？”

她们也就是前后脚，几人进了屋内没瞧见人便出来了，谁知一出来便看到两人站在洞口站着不动。

白若绡一有竹沥扶着，身子便又柔弱起来，她倚在竹沥的怀里，高兴又难过道：“你怎么才回来。”

竹沥有些心疼，见她也站不稳了，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重九那边接话道：“这还慢呢，我们可是一次也没休息，买完东西，师姐连去酒楼吃顿酒的功夫都不愿，就赶着回来照顾白城主呢。”

白若绡一听到这话，心里仿佛被什么塞满了，她抬眸朝着竹沥看去，竹沥眉眼温柔些许，道：“先回房间吧，我给你带了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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