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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们多少同族……这些，你又如何辩解？”

“你……”白行涧无法承认雪娘妖为善的理念，却也暂时找不到话来反驳，涨红了一张脸，艰难压抑着想要打一架的念头。

庚瑶不作声，她觉得两方都有理。

妖族生来拥有强大力量，更加危险是真的；妖族天生为恶，不尽其然。

反观人族，力量虽不如妖族天生强大，但做起坏事来也是牵连众多，毁灭众多。

要真比较起来，人族的破坏能力也不逊妖族。

所以雪娘的理论和白行涧的理论，都有缺口，都不算完整，也不适合施行。

思及此，庚瑶忽然好奇梅棠的看法了。

她转头看向梅棠，梅棠保持着垂眸的姿势，思绪好似飞到万里之外，并未察觉她的视线。

庚瑶清了清嗓子，问道：“梅棠，你认为妖族天生为恶，人族天生为善吗？”

梅棠被庚瑶的声音唤回来，神情有一瞬间的怔愣，两秒后蹙眉，抿唇问道：“何为善？何为恶？”

“……”好问题。

何为善？

事事紧着他人，不惜一切帮助他人，对他人而言是善，对自己而言是善吗？

何为恶？

一切偏向自己，让所有人为自己让道，对他人来说是恶，对自己而言是恶吗？

庚瑶很突兀地笑了出来，她觉得自己对善恶的理解太浅显了，她不适合探讨如此高深的问题。

当然雪童也没给在场三人继续碰撞观点的机会。

他带着昏迷不醒的谢令君进来了。

白行涧率先发觉二人，他们的人影刚出现在冰窟口，他就大步流星地过去，自然而然地抱起谢令君，脸上担忧尽显。

雪童凑到雪娘身边，抱着她的胳膊盯着一旁的冰石，问道：“姥姥，你一直想要救的人就是他吗？”

雪娘眼神复杂地看着雪童，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点头：“嗯。”

庚瑶起身，和梅棠一起观察谢令君的情况，察觉到她还有呼吸，还活着便松懈下来。

白行涧抬头望向庚瑶，语气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急切和关心，道：“阿瑶师妹，让她先救令君！”

不是问句，是吩咐！

庚瑶眯着眼睛打量白行涧，心里顿时升起不好的感觉来。

莫不是白行涧已经爱上谢令君，他要长久偏离主线了？

庚瑶还没说话，梅棠也道：“先救师姐。”

她闻言侧头，和梅棠对视，发现他眼里多了很多她看不清的东西。

庚瑶走到雪娘身边，问道：“他们的要求，你同意吗？”

雪娘摇头：“先救石冰。”

庚瑶笑道：“我如何能信你不会食言？”

雪娘抬起手臂，对天地许下承诺：“我雪娘以性命起誓，只要庚瑶姑娘能救活我的爱人石冰，她任何要求我都满足，哪怕要我的性命。违背此誓，愿受天雷击打，神魂尽灭。”

话音一落，天地阵法在她和庚瑶的脚下形成。

庚瑶冲白行涧和梅棠说道：“师兄，你们带着谢姐姐去外面等我吧。”

白行涧点点头，抱起谢令君朝外面走去。梅棠临走时回眸冲庚瑶道：“注意安全，有事大喊一声。”

“嗯。”庚瑶目送三人离开，才收回视线落在雪童身上，对着雪娘问道：“雪娘，石冰活雪童必死，你可想好了？” ”

少废话，我愿意！“雪娘还没说话，雪童已拍着胸腹给自己做了决定。

庚瑶挑眉，倒是没料到雪童竟知晓自己的命运。

她拿出黑塔走到冰石旁，道：“既如此，准备好吧。”

雪童摆出此生最后也是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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