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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爱。”

方墨也观察得分明，那散修眼中分明充满渴望，却像是被某种力量强制改变了决定。

还有池婉然独自闯入凶兽巢穴，明明已被妖兽逼入绝境，可就在她即将殒命时，一名路过的修士恰好出现，替她挡下致命一击，最终重伤濒死。

方墨更是观察得分明，那修士临死前眼神空洞，仿佛只是完成了某种青色光幕布置的任务，毫无求生意志。

还有周承安修炼时偶然捡到上古秘典，而方墨亲眼看见，那秘典原本埋在地底深处，却因周承安路过，地面自动裂开，将秘典送到他的脚下。

一切的一切都荒诞到了极致。

这个悬空的烬城，不像所有人的城，更像是萧永年、周承安、温修齐和池婉然的城。

忽然，方墨脚步定住。

他竟在烬城里见到了昭月。

他正欲上前，却见昭月似是见到了什么，面色绯红，羞涩地躲在一侧，探出半个脑袋，悄悄地在打量着什么。

方墨循着她的视线望去，不远处正是萧永年。

方墨只觉奇怪，昭月素来洒脱爽朗，怎会变得娇羞扭捏，眼神闪烁呢？

方墨悄悄跟踪了昭月好几天。

昭月似乎对萧永年一见倾心，她开始频繁出现在他的周围。

他受伤时，她恰好路过，送上珍贵丹药；他遇险时，她总是奋不顾身挡在他的面前，哪怕自己重伤濒死；他对她冷淡，她却依旧痴心不改。

方墨发现昭月的言行举止像是被设定好了一样，毫无自我。萧永年不在的时候，她会花很长的时间对着虚空发呆，眼神麻木呆滞，偶尔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又消失了。

方墨已经意识到，烬城里的昭月只是和云音墟的昭月生得一模一样而已。

她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而此时，上古神剑红霜剑横空出世。

方墨也接到了任务。

他不得不去做这个任务，他想把红霜剑带给云音墟的昭月看。可是当他找到了红霜剑的线索时，却发现萧永年先他一步找到了红霜剑。

少年拔出红霜剑。

红霜剑剑灵要考验他，通过考验方能成为红霜剑真正的主人。

方墨想去抢红霜剑，却意外发现萧永年在突破心境，周遭的结界挡住了他。远处天雷翻滚，萧永年隐隐有走火入魔的迹象，不好的预感爬上方墨的心头。

果不其然，昭月忽然出现，在萧永年即将走火入魔，而天雷劈下之际，为他挡下致命一击。

昭月临死前泪眼朦胧，却笑着说：“能为你而死，是我的福分。”

方墨积攒多日的愤怒终于爆发出来。

昭月明明不用死的。

萧永年也根本不需要她挡的致命一击！

这一切仿佛空中有一只无形的手，借助无形的丝线操控着昭月。

她本可以活的！

方墨终于忍不住了，一直藏匿在暗处的他跳了出来，他推开萧永年，拔高声音对只剩最后一口气的昭月道：“你不要说话，我救你！”

他有很多丹药！

他往昭月的嘴里一颗接一颗地塞。

可是却毫无作用。

她的生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地流逝。

她茫然地看着方墨。

方墨知道她不是昭月，可是看着这张和云音墟昭月一模一样的脸，他始终想救一救。

她说：“救……我……”

然而话音未落，最后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她身上已然没有了生气。

方墨眼神犀利地看向萧永年，他祭出劫天萧，万千雷霆蓄势待发。却是此时，一道白光闪过，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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