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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过去总是钦弟钦弟地叫着自己的人,眼中忽明忽暗,最后眉梢微微舒展,自言自语地喃喃。
“真希望我能陪青瑕久一点。”
“这么想着,好像就又能坚持一段时间了。”
——
段钦用力拧紧水壶,再渴,也一口没喝,扔了回去。
“我不渴。”
水壶朝着青瑕的方向,宫忱伸手挡了一下,抬起头,眉头是皱着的。
因为传音符从早上开始就一直没有任何反应。
他没注意段钦说了什么,心不在焉地问:“喝完了?”
“我说了,不渴,”段钦语气一冷,“什么时候继续?”
宫忱犹豫了下,把这半天都毫无动静的传音符递给青瑕:“如果师兄那边有回应了,立刻叫我。”
“好的。”
青瑕乖乖道。
半个时辰前宫忱还担心徐赐安是不是因为他半夜发酒疯,才故意不理他的。
如今倒希望师兄是真的不想理他——而不是不能。
千万别是出什么事了。
宫忱攥了攥手心。
“第八只。”
他强压下心底的忧虑,放出第八只鬼,沉声道,“段钦,别把时间浪费在害怕上。”
“……知道。”
段钦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强迫自己仔细辨认鬼的特征,哪怕腿在打颤,也没有像最开始那样倒地上。
“这只是,未生娘。”
“弱点是?”
“——腹部,未生娘的力量大部分来自于腹中的阴阳胎。”
“不错,”宫忱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继续放出下一只鬼。
“第九只。”
“第十……”
——
“第十鞭。”
徐锦州道:“跪直。”
祠堂里,徐赐安缓缓挺直了鲜血淋漓的脊背。
这九鞭,鞭鞭入骨。
触目惊心。
他脸上已毫无血色,回家前本就凌乱的灵力一散而尽。
明明是外伤,却仿佛有两股力量在体内打架,五脏六腑都烧了起来,连最微末的障眼法也撑不下去。
第九鞭时,白发尽显。
又被血染红了一半。
徐锦州却只是淡淡地让他跪直。
连南宫夙也看不下去似的,在一旁出声:“其实嘛,这五十鞭也不是非要打完。”
“哦?”徐锦州瞥了他一眼,甩了甩沾血的断魂鞭,声音不紧不慢,却带着莫名的寒意。
“方才,可是南宫师叔执意要罚五十鞭,否则就要毁我徐家的声誉,如今怎么忽然改了主意?”
南宫夙正色道:“徐师侄,惩戒的目的不在惩,在戒。若是赐安真心认错,我自然同意他少受些惩罚。”
“那师叔觉得,他何错之有?”
“这一错,错在偷学禁术。”南宫夙看向徐赐安,宽容地笑了笑,“若你肯承认,可少你二十鞭。”
“孩子,你知错吗?”
认错吧,公子。
邱歌在门外用力攥着双手。
都要第十鞭了,你再不认错,我就真的要把这一切都告诉宫忱了。
你不是在乎他吗?
不是害怕他知道吗?
求你了,就认错吧。
她红着眼睛,在心里祈祷。
屋内,徐赐安垂在身边的一只手微微一蜷,心中渐渐生了悔意。
原来……
鞭子打在骨上,是这样的感觉。
那,把骨头一根一根抽走。
又该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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