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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氛围逐渐升温也愈发浓郁了起来, 叶随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变得模糊,小腹里正在渴求什么更炽热的东西来填满。
再等一会儿,他就会没办法控制住自己, 不断地索求
所以,止咬器是必须要戴的,手铐也是必须要戴的, 他不能够给对方留下阴影, 不能够破坏对方对于这种事情难得的热情。
艾利维斯其实也意识到对方为什么这样做,他有些无辜地凑到对方耳边说, “我的所有东西都属于学长, 我做梦都想被学长榨干”
但话还没说完, 嘴唇就被轻轻按住,“乖,别说了,来吧慢慢的”
艾利维斯拨开了对方掩住眼睛的手,不赞同地撩开了他额前有些遮眼睛的碎发,和那双已经彻底失焦的灰色眼眸对上视线。
“舒服么?”
最开始,艾利维斯照着叶随说的步骤一步步去做, 在雄虫保育中心没有细心学的这门学问在成年后,倒是熟读了好几遍。
所以,在叶随因为急促的呼吸没法流畅的吐字时,他也自洽地笑着, 从容不迫地进行下一步。
“看着我。”艾利维斯强迫性地把手指嵌入对方的,十指相扣,把对方偏过去忍耐的样子摆正,看着只能半睁着的灰色眼睛流出了生理性泪水,彻底失去了理智,嘴角勾地更高,把自己也埋地更深。
“学长,不喜欢吗?为什么不说话?”艾利维斯骑在对方的胯骨上,不满地磨了磨。
叶随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尽可能维持平稳的呼吸上了,还要咬紧牙关防止羞耻的声音溢出去,在蓝宝石和珍珠碰撞、摇响的乐声中,无助地不知道何去何从。
艾利维斯轻笑一声,吻上了银色金属制成的止咬器边缘。
叶随打了个激灵,“不等等!”
不知道过了多久,艾利维斯才松开牙齿,在金属止咬器上深深的牙印上又吻了一口,才抬起身去看叶随已经彻底失去表情管理的脸庞。
叶随似乎是觉得已经结束了,他恍惚地眨了眨眼,又滴下几滴晶莹的泪水,努力平稳着呼吸,言语里带着眷恋,“做的很好可以出去了”
艾利维斯笑得肆意,依旧是凑近他耳朵说的,“学长还有更棒的。”
“我会努力把学长喂饱的”艾利维斯把金色碎发别到耳后,嫣红的嘴唇念出来的像是魔咒,红色的瞳孔不断地闪着爱心,“稍安勿躁。”
止咬器没派上用场,叶随甚至根本没了张嘴的力气,正相反,它像是一个阻挠对方入侵唇舌的禁制,被留下一道又一道更深的牙印,想要试图破开,却又毫无办法。
叶随看着眼前人黏黏糊糊地对着止咬器的边缘又舔又啃,只庆幸现在自己还能够大口的呼吸,而不是被那张看起来可爱的唇索取到几乎窒息。
但手铐却正相反,他把自己拷在床头的后果就是,不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一点儿距离。
比腰链更响的,是锁链与床头碰撞的声音。
叶随真的要崩溃了,不论怎么往后挪,背后却已经抵在了墙上,退无可退,他怎么也没想到,在床上止不住泪水,想要叫停的,会是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
这不对劲吧
或许是手铐也被叶随的崩溃撼动了,终于在持续许久的挣扎中发出了一声嘎吱的惨叫,彻底散架。
于是叶随终于能够费劲地翻过身,尝试逃离身后丝毫不停歇的恐怖事物,但还没爬出而二里地,他就被揪着尾巴拉回去了。
“不可以哦”艾利维斯把那根尾巴一节一节地缠在指节上,从身后彻底拥住对方,把下巴轻轻放在对方的颈间,轻吮着那流畅的下颌线,再一次攀上最高峰
艾利维斯发现,虽然他因为生长不再能完全依偎在叶随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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