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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发出了一声痛苦。

“妈？怎么了啊！”

林行书揉着额头抬起双眼，透过后视镜，他看见母亲双眼发愣，表情呆滞，眼神中一片空洞，像是回想起了某件事一般。

不仅如此，林行书还注意到，在他提起梦境的那一刻，母亲猛地攥紧了方向盘，以至于现在，她的指甲都嵌进了方向盘的皮革之中。

“妈？”

母亲猛的回过神，她嘴角扯了扯，回头朝林行书微微一笑：“没事，前面车突然急刹，我没反应过来…对了，你刚刚问我什么来着？我没听清。”

“我问的是初中毕业的那个暑假…”

“这都多少年过去了，我也记不太清了，至于做梦什么的，可能是你这段时间太累了，下个月妈带你去找人看看。”

母亲笑着，笑容却有几分僵硬，从前从容不迫的眉眼间此刻满是慌乱。

林行书不动声色的垂下眸，轻轻应了一声。

先前他只是怀疑，现在他几乎可以确定，父母一定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虽然听起来很玄乎，但他的记忆的确是被篡改了。

……

林行书和母亲来到班级时，教室内已经入座了不少学生和家长了，谢观也在，不过只有他一人，并没有看见他的父母，看见林行书来，他立即站起身，礼貌的朝林母打了个招呼：

“林阿姨，你好，我是行书的同桌，我叫谢观。”

他微笑着，笑容和煦，校服纽扣系的严丝合缝，与昨日那个坐在他课桌上满脸欲望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他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昨日的情形，谢观坐在他的课桌上，衣衫尽褪，眼尾通红，眼中满是欲望，嘴角带着痴痴的笑容，整个人都被欲望所控制，口中不断喃喃着自己的名字。

想起昨天的事，林行书顿时觉得耳根通红，眼神也发愣，就连母亲叫他也不曾发觉。

“行书？行书？”

林行书猛的回过神，连忙应道，母亲好奇的摸了摸他的脸，“怎么脸这么红，没事吧？”

谢观的眼神不动声色的从他的脸上掠过，眼中笑意更浓，嘴角无意间勾起。

“我、我就是太热了！妈，先坐吧！”

母亲摆了摆手，“你先坐吧，我还想和谢观说些话呢，谢观，你父母没来吗？”

林行书咬了咬唇，心中有些不舒服，他率先坐下，目光落在了谢观身上，只见谢观垂下眸，浓密纤长的睫毛轻颤着，“嗯…父母被外派到国外出差，家里就我一个人，所以…”

“原来是这样吗？”

母亲看着谢观，眼中闪过一丝怜惜，开口称赞道：“没有父母监督，你的成绩还这样优秀，真是个自律的孩子，不像我们家行书…”

母亲叹了口气，目光再次落在了林行书身上，“我和他爸这么为他，他却还是考不过你，说到底，还是他不够努力也不够用心。”

“妈！”

听着母亲对谢观的夸赞，他本就心生不悦，更何况现在她竟然拿自己与谢观做对比，原本就不悦的心情在此刻到达了巅峰。

“怎么啦，还不能说了，你可要向谢观学习。”

“阿姨，行书也很努力，我们成绩不相上下，这次总分也只差了一两分而已，您不要责怪他，我也只是运气好。”

谢观为他解释着，林行书听着却更来气，连带着谢观面上的笑容也越看越刺眼。

“哎呀，你这孩子也太谦虚了，而且阿姨越看你越觉得很亲切，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呢。”

母亲捂着嘴笑着，眼中满是对谢观的欣赏，这种眼神是林行书从不曾见过的。

从前无论他考的再好，哪怕是蝉联几个学期的第一，母亲也没有像今天这样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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