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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开源嘛。
用灶门祢豆子敲诈勒索,啊不,是开源,不仅能狠狠敲产屋敷一笔,还能让他们把欠她的信息费补偿回来,双倍充盈自己后半生的幸福。
而她,会一直跟黑死牟一起,后半生幸福超级加倍!
林凛算盘打得叮当响。
只是没想到黑死牟不走寻常路,他一步到位,她直接幸福了。
隔着扭曲世界的朦胧泪水,林凛恍惚注视着黑死牟。
他依然维持着人类的拟态,眼睛阖上,好看的眼睫低垂着,表情平和,唯独额上和脖子上的斑纹殷红,泛着不正常的滚烫,她情不自禁摸上去。
她很喜欢眼前的这个人,不管是人类的他,还是恶鬼的他,都非常喜欢。
在她害怕地尖叫哭泣的时候,是他庇护了她。
无论她多么没用,他都从来没有嫌弃过她,反而会很耐心地听她说话,理解她的意思。
在她最恐惧、最无助的时候,是他给与了她渴望的安心和温柔。
喜欢他,真的非常喜欢他,时至今日,依然非常喜欢他,想让他做老公……
林凛轻轻闭上眼,仰头迎上去。
气息缠绵,探入口中的力气一点点加重,由浅入深,空气渐渐被攫取,每一寸都被用力的探索。
林凛有些喘不过来气,窒息感渐深,就好像要被吃掉了似的。
心生惶恐,原本抚摸触碰的手抵在黑死牟身前,下意识推拒,身后却伸来一只胳膊,牢牢扣住她后颈,身体瞬间更深地陷入有力的怀抱之中。
“黑、黑死牟,唔……”未尽的惊呼被水声淹没。
黑死牟不再浅尝辄止,炽热的亲吻如雨落下,手臂一勾,纤细笔直的长腿就被迫环住他结实的腰腹。
“呀!”林凛紧张地去按自己的裙摆,生着剑茧的手指却已经顺着丰润柔软的肌肤
伸了进去,她声音立刻变了调,受惊的眸子瞪大,“等、等一下!”
“嗯?”黑死牟拢着林凛,防止她摔倒。
“祢豆子还在呢。”林凛吸着气,可怜兮兮看向黑死牟,“而、而且,我们没有洗澡……呜呜呜,你都没洗手,不行,真的不能这样,你会让我生病的。”
黑死牟看着林凛,没有停止动作。
“别、别!”林凛抖得更厉害了,手指哆哆嗦嗦抓住黑死牟胳膊,正绢的织物被她攥得皱巴巴,细声细气地哀求,“黑死牟,唔,兄长大人,太近了,会被祢豆子听到的……我身上还有伤呢,你会弄疼我的,兄、兄长大人,你真的会弄疼我的……”
“不会。”黑死牟冷静地说,“凛衣,我不会弄伤你。”
林凛哭唧唧。
那么多话,你就听到这个了?
“还、还有祢豆子呢。”林凛试图唤醒黑死牟的羞耻心。
最开始的时候,你可是连白日宣淫都不干的正经大家闺秀、矜持禁欲辉夜姬呀!
“她陷入了深眠。”黑死牟吻去林凛眼中颤抖的泪水,“她对鬼很有敌意,只是听了你的话,放松了对我的戒备,如今,可能要直到她彻底恢复体力才会醒来,不必担心会被她听到。”
“呜呜呜,可我还是觉得太近了。”林凛脑袋抵在黑死牟肩上,累积的情绪在身体深处堆积,她不自觉蜷起脚尖,浑身都泛起害羞的粉色,“……我、我们能不能换一间?兄长大人,换一间吧,我、唔,我不想在这里……”
“可以。”黑死牟冷静地问,“你喜欢哪里?”
林凛欲哭无泪。
别、别光问,你倒是停手啊。
浓郁的水汽凝聚起来,又湿又重。
林凛艰难喘息着,试图起身挣脱无处不在的沉重压力,可颤抖的双腿却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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