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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冰冷的嘲笑。
……
……
林凛迷迷糊糊睁开眼。
头痛、脖子痛、胳膊痛、浑身都通。
她茫然转动酸痛的脖子,房间很黑,东侧障子门打开,青白的月华垂在在廊檐下,隐约能看到下方屈膝坐在一道白影。
她呆呆盯着那道身影看了很久,因为头痛,脑袋也昏昏沉沉,在意识反应过来之前,她就向往常那样,蛄蛹蛄蛹滚回黑死牟身边,抓住他手腕,脑袋挤开他搭在腿上的胳膊,换自己枕上去。
“……怎么现在就过来守着了?”林凛晕乎乎的,他身上很热,烫得她浑身难受,连带的在他掌心写字的手都有被烫到,字迹轻飘,越写越乱到了后面,她都不知道自己写没写上,“蓝色彼岸花只在白天开放……太近了,危险,阳光,远点……”
鬼舞辻无惨眉头一挑,意识到她认错人了,没有纠正,而是顺着她问下去:“蓝色彼岸花,究竟什么时候开?”
“我不知道……”林凛难受得皱起眉头,身上一阵阵冒汗,穿着睡衣有点热,但解开又有点冷,她找不到合适的温度,靠在黑死牟身上辗转反侧,不知道他怎么又问起这个,但还是强忍着不适边写边回答,她已经习惯这样跟黑死牟交流了,“只说在白天,没人知道它的具体绽放时间……”
“你怎么会不知道?”鬼舞辻无惨问。
“它死了,被移栽到实验室后就死了……也不知道温度还是湿度不对,反正很快就枯萎了,根本不给人了解它习性的机会……有人说是这就是个没填的坑,但我觉得,这可能是某种不可言说的地狱笑话,不然,它怎么会就这么巧地生长在诗的坟头上呢?无惨那么恐惧缘一,哪里又会想到,他的毕生所求就长在缘一枉死的爱人坟头上……笑话一样……”
鬼舞辻无惨眉心不受控制跳了跳。
他还是一如既往厌恶听到那个人的名字。
一想起那个曾经把自己逼上绝路的男人的脸,就恶心的想吐,跟他相比,眼前这个不诚实的小骗子都看起来顺眼多了。
“呜,难受……”林凛脑袋贴在他手上蹭来蹭去,想要汲取他皮肤上的凉意,可很快,就会被她捂得滚烫,她头越来越疼了,阵阵晕眩让她痛苦地闭上眼,拉长呼吸,隐约啜泣出声,“黑死牟,我头疼……你能不能把体温降低点……”
鬼舞辻无惨自然不可能答应她。
只是被她滚烫的体温炙烤着,他也感觉到了几分不舒服,当即无情把人推下去。
从她一开始靠过来,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她体温高得不正常。
作为曾经一度缠绵病榻的重病之人,他几乎是瞬间就明白她这是发烧了。
多正常啊,鬼舞辻无惨冷漠地想,在她没用地吓昏过去之前,她刚刚沐浴完,湿漉漉的头发并未完全晾干,就被他随手丢到一旁,吹了一晚上林间夜风,会生病是自然的。
人类的身体就是这么没用。
既不完美,又很脆弱,丑陋的模样令人作呕。
他绝对不会再度陷入那个境地,更不会像眼前之人一样,被困在的孱弱的身体里无助悲鸣,他会得到蓝色彼岸花,他成为完美生物,然后……
“真的好难受……”
鬼舞辻无惨搭在腿上的手再次被一只滚烫的手的抓住,林凛低泣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他眸光不善,冷冰冰盯着她,而她的警惕心已经被高热消磨殆尽,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就算被推开,也还是会一点点挪过来,非要埋在他身上不可。
“黑死牟……”
她压抑地呜咽啜泣。
发软的手指试图抓紧他衣襟,呼吸一阵急过一阵,高热带来的晕眩让她头疼欲裂,难受得几乎想吐,这让她愈发可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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