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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发像是一头暴怒的老狮子一样,要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你看什么看?”他色厉内苒,“还不放开我?!”
梁秋润看着外强中干的他,他不懂,自己儿时为什么会崇拜,仰望这么一个垃圾的男人。
他收回目光,搬了一个凳子,坐在梁父的面前,欣赏够了他的恼羞成怒和无能狂怒后。
他这才冷淡道,“不放。”
“你说什么?”梁父暴跳如雷,“你见过哪个儿子绑了自己的老子的?”
“梁秋润,我命令你放了我!!!”
梁秋润抬眸,看着发怒的梁父,他重复,“不放。”
他搬着凳子,微微朝着梁父面前又去了一步,从一米的距离,变成了五十厘米,他看着他,就那样近距离的审视着他。
他不明白。
“你为什么会对你的发妻,下这种重的手?”
梁秋润不明白,就是五岁的他都知道,母亲一个人撑起一个家的艰难。在他记忆里面,父亲是从来不着家的。
他生病,家里灯坏,家里的柴米油盐没了,家里的孩子们长大了,读书上学,打架斗殴,娶妻生子,寻找工作。
这些一切的一切,都和梁父无关。
面对儿子的质问,梁父冷哼一声,“打人还需要理由吗?”
“你妈就是欠揍,我让她给钱,她不给,你说她是不是欠揍?”
梁父这人年轻的时候,花花肠子多,人也暴躁,那个时候才打梁母呢。只是那个时候梁秋润小,他不记事。
梁秋润听
到这话后,手顿时攥成了拳头,他上前,一拳砸在梁父的面庞上,砰的一声。
梁父被砸的往后倒退了好几步,一低头鼻子上的鲜血直流。
旁边的薛寡妇被吓的大叫,梁父强忍着痛意,擦了擦鼻子上的血,流了一胳膊,他愤怒道,“你做什么?”
梁秋润,“揍你。”
“你!”
梁父被气急败坏的指责他,“你这是不孝。”
梁秋润面无表情,“跟你学的。”
梁父被堵了个没话说,他鼻子疼的要命,下巴也疼的要命,感觉整个头都在嗡嗡响,但是他却更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你要怎么才能放我出去?”
梁秋润起身抬起手腕看了看,“你出不去了。”
当他这些话都是白说的吗?
他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旋即,他回头看了过去,果然看到陈秘书带着大批的人进来。
梁父也察觉到了不对,他竖着耳朵听了一会,顿时目眦尽裂,“你举报我?”
“梁秋润,你举报你老子?你别忘记了,我是你爸!”
梁秋润冷漠道,“我希望你不是。”
他无数次希望自己是林叔的儿子,但是他不是。
“你——”
梁父看到这样冷血的儿子,他当即怒极反笑,“好好好,我以前还怀疑你不是我的种,如今我瞧着,你必然是我的种,也只有我梁家的血脉,才能生出你这样冷血的人。”
“你连亲生父亲都能举报,你说还有你什么做不出来的?”
“杀了你。”梁秋润逼近了他,那一张向来温润的面容上,此刻却不满了阴翳,像是玉面罗刹一样,眼神冰冷,“如果杀人不犯法,你以为你还能活着?”
不止母亲想杀了他。
同样的,他也是。
但是杀人犯法,为了这种人赔上自己后半辈子不值得。
梁父没想到他竟然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他当即目眦尽裂,“你敢!?”
梁秋润没回答他,而是走到门口,准备打开门。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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