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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先起床?楼下在领东西,我看了物业的提示短信,要连续两个小时。”
司逐行微微摇头,闷声道:“不想起。”
纪暮眸光沉炽,觉得自己再忍下去,迟早出毛病,低声哄着这个无意识拱火的祖宗,“那你放开,我去准备早餐,吃完收拾东西还要回你家。”
司逐行的睡意本就已经散得七七八八,很快发现纪暮声音不自然。勾起嘴角,伸手捏了捏纪暮耳垂,顺便动了动腰上的腿。
纪暮呼吸一滞,司逐行埋在他的肩头笑得一颤一颤。
纪暮知道他笑什么,提醒道:“逐行,我是个正常男人,怀里抱着的是喜欢的人。”
“我知道。”司逐行说完实在没忍住笑出声,胸腔里震动着笑意,清晰传到纪暮身上。
知道什么没说,笑够了抬头攀上纪暮肩头,叉开双腿撑在纪暮身上,低身准确无误撬开纪暮的唇,开始了一惯带着轻微撕咬的吻。
这个吻绵绵密密,说不上疼,但有种不死不休的纠缠。纪暮眸光晦暗,修长有力的手放在司逐行身上。
窗外天光渐明,冬天的太阳穿过浓雾浅浅照着宁城。纪暮喜欢透光不透人的薄纱窗帘,司逐行搬来后找人装了一层遮光布。阳光被帘子阻隔在外,没拉实的一角漏进一丝光线,切割着屋内昏晓,像自由跳动的音符。床上俩人呼吸交缠,声音逐渐加重。
司逐行腰身匀称流畅,窄瘦的骨肉上覆着一层不失劲力的薄肌,细腻的皮肤如上好暖玉,纪暮一寸寸摩挲着,像是要将这一抹温度完全攥入自己手中,以弥补曾经怎么都捂不热的冷却。
可纪暮知道,温度这种天生专属于自己,由心跳支配的虚感,没有人可以完全掌控。
他靠着司逐行的喜欢,可以在每个清晨、夜晚,不分昼夜的感知、轻抚,这已经算一种拥有。可纪暮仍觉得不够,若是平常也就罢了,但这是在床上,有些不可言说的欲念和私心最难遏制。
心下一动,纪暮暗暗用力,将司逐行腰身拉入自己怀里,隔着轻薄的睡衣,两颗炙热的心跳重叠,以相同的频率传至对方身上。
纪暮右手上移,五指伸进司逐行头发,轻轻揉着,司逐行再次埋在纪暮肩头,试图平缓呼吸。
片刻后,纪暮护住司逐行肩头,稍稍一动,俩人上下位置瞬间颠倒。
司逐行是一个即便躺在下面也不会安分的主,他抬起双手圈着纪暮脖颈,两条长腿勾住纪暮腰身细细摩挲,仿若无声的勾引。
昏暗中,一双手拉开床头的柜子,慌乱中摸出薄薄的看不清字号的小塑料袋。
收手时,那双手不小心碰到桌上的闹钟,闹钟在桌上摇晃几圈,最终失去平衡掉落在床边的地毯之上。
没一会儿,白色睡衣如梨花吹落枝头,轻声滑落遮住地上的闹钟。闹钟听见旁边的床脚摇晃,空气中传来一阵海岸拍打孤礁的撞击声,间或伴随着断断续续的闷哼呜咽,似痛苦似欢愉。
小闹钟做了一个梦,梦里风雨飘摇,海风上的桅杆摇摇欲坠,迷失方向不小心进入漩涡,风雨过后又屡登极乐,反反复复,许久之后才风平浪静。
俩人一觉睡到下午,双双被饿醒。纪暮看了眼手机,俩人经常点的那家私厨已经放假,联想了今天的日子,思忖今天点外卖可能还没自己动手快,低头亲了一口怀里的人。
“一会儿吃面?”
“都行。”简单二字声音干哑,司逐行偏头轻咳两声。
纪暮听了帮忙支起上身,捞过床头的水杯单手将人扶起。
“喝点水,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司逐行喝完嗓子好受了些,“没有,已经满血复活。”
纪暮见他还能开玩笑,放心不少,真要折腾的下不了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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