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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错过对方的任何反应。

西听澜缓缓眨了眨眼睛，想了想才明白这几句话都是什么意思。

他先是看向伊达航，确认般地问道：“松田说，你们五个人里，工作最机密的那个人，和苏格兰是幼驯染？”

虽然，西听澜觉得自己已经猜到了真相。

但出于对自己脑子的不太信任，他还是开口确认了一遍。

伊达航毫不犹豫地就道：“没错，这个人就是zero！”

西听澜微微颔首，心情一下变得高兴起来。

真不错，他的脑子终于猜对了一次！

旁边的仓库还在燃烧着大火，过高的温度让人不舒服，熏人的火药味也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西听澜和降谷零对立而站，目光皆直视着对方。

两人之间的气氛在火大的映衬下，看上去不像是要谈和，更像是在对峙。

伊达航已经开始紧张了，他甚至下意识从降谷零的怀里接走了松田阵平。

虽然伊达航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紧张，汗水都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虽然伊达航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紧张，汗水都从额头上滚下来。

西听澜盯着安室透的眼睛，缓缓问道：“当初，你为什么不对我开枪？”

明明伏特加当时一直在那边叫喊着，“波本，开枪”。

旁边，伊达航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不是，等等，你们两个人之前都发生了什么？

居然还牵扯到了要不要开枪？！

降谷零沉默了一会，才严肃认真地回答道：“因为我不希望伤害到你。”

听澜对他毫无保留的传授知识，对他几乎不设防。

而他却要转头做出对听澜开枪的举动，哪怕是因为波本的身份，降谷零也自认做不到这种事情。

即使必须要做，他也会让波本找到一个好理由，完美避开这样的事情发生。

降谷零没有去想，如果他当初面对的是一个不认识的药酒，伏特加让他开枪的话，他会怎么去做。

降谷零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选择，和选择背后的原因。

西听澜怔了一下，他心中有些恍然和意外，却又觉得事情理应就是这样的。

在波本的身份没有暴露前，安室透本就是这样一个体贴又温柔的人，对他很包容照顾。

这样的人在卧底身份暴露时，仍然不希望伤害到他，这的确是安室透会做出来的事情。

西听澜微微颔首，表示他知道了。

然后，西听澜转头看向伊达航说道：“他是自己人，可以说。”

这句话落下，降谷零和伊达航都怔了怔。

降谷零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再次加速，他看着听澜认真宣布的神情，心中悄然升起一股隐秘的雀跃。

就仿佛是，他亲眼目睹到一朵最珍贵的花，在眼前缓缓绽放，绚烂而动人。

让他的心也为之触动，变得柔软而甘甜。

伊达航高兴极了，他立刻说道：“我之前进入这片区域时，曾经感觉到剧痛，和我当初车祸时一样，但后来……”

伊达航讲了暖流击溃痛感以后，他自己感受到的那种，好似重获新生、跨过了什么不得了大阻碍的感觉。

西听澜听得若有所思。

这种描述，他怎么感觉好像是曾经在哪里听到过？

是在哪里呢？

降谷零听着听着，却只觉得线索串成了一条线。

一个不可思议的真相，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降谷零脱口就道：“这些不科学的黑雾，来自死亡吗？！”

伊达航一怔，猛然瞪大眼睛，他突然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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