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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緢唇角的笑容压不住,酝酿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娘子,告诉了我这么多事情,就不怕我恃宠而骄。”凌緢对上秦珏歌,心底的欢喜,快要漫出来,就像这倾盆大雨,砸在心头,早已泛起汪洋。
“我说过。”
“允许你放肆。”秦珏歌微凉的指尖点在凌緢的鼻子上,狐狸眼笑意浓烈,嗓音宠溺迷人。勾的凌緢心尖发颤。
放肆两个字,撕扯着凌緢破碎的理智。
打破了她在秦珏歌面前的所有自卑感。什么一介武将,什么粗鄙不堪,什么没见过大世面。
在秦珏歌很认真的喜欢她这件事面前,都不值一提。
凌緢鼻尖一酸,眼眶泛红,她是个感性的人,情绪很容易失控,这么些年,好在银色面具遮挡了她的所有情绪。
可在秦珏歌面前,那些她以为隐藏的很好的情绪,像是遇到了宣泄口,一下子爆发出来。
这些年,她很委屈。
可没人理解她的这份委屈,所有人看她时,眼神里是敬畏,是恭顺,是羡慕。她站在女帝身边,拥有女帝给予她的无上荣光。
可没有人在乎过。
每个团圆的佳节,每一个祭奠先人的时节,每一个孤独寂静的夜晚,都只有她一人度过。
她与孤独为伴。
像是独自舔伤的小兽,消化掉所有的情绪。
手帕落在凌緢的眼睑,很轻的帮她擦掉眼角的泪水,带着好闻的花香味。
“这手帕,脏。”凌緢委屈的撇了撇嘴,盯着手帕上的那块油渍,眼泪哗哗的往下掉。好像找到一个可以哭的借口,又因为秦珏歌那句允许她放肆,撕开了她的保护机制。
“怎么自己还嫌弃上自己了。”秦珏歌用柔软的指腹去抹凌緢眼角的泪,捧着凌緢的脸蛋,眼泪决堤的凌緢,鼻尖红红的,撇着嘴,哭的连带着肩膀都在抽搐。
营帐外,暴雨倾盆。
绿油油的草被砸的东倒西歪,砸出一个个深浅不一的水洼。
凌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被秦珏歌搂到怀里,手背拍抚着凌緢的背,一下一下,帮她顺着气。
满鼻子的馨香味袭来,凌緢只觉得温暖柔软,她埋入秦珏歌怀里,呜呜呜的哭的委屈。她发现自己在秦珏歌面前很脆弱,也很柔软。
哭累了。
凌緢靠在秦珏歌怀里睡着了。
秦珏歌垂眸,看着凌緢贴着她,像是寻求温暖的小奶猫,高挺的鼻尖抵着她,细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像是小扇子,很可爱。
昨日是喝醉酒的醉猫。
今日是被主人遗弃的流浪猫。
凌緢自从来到塞外后,像是释放了压抑的自我,开始寻找最真实的自我,和她所渴求的那些自由。
这些都是在红墙绿瓦,高门大院的京城不曾见过的凌緢。
“阿緢,你属于这里。”秦珏歌拍抚着凌緢的肩,压低下巴,吻上凌緢光洁的额头,嗅着她身上淡淡的皂荚香,将她抱得更紧了。
在暴风雨的夜晚,只剩下她们相互依偎,取暖
次日,凌緢从睡梦中醒来。
她勉强睁开眼,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视线模糊,像是有一层层的水波纹,在她眼前晃。曾经失明过的敏感,让她浑身紧张的绷紧。
“没事的。”
“只是哭多了。”秦珏歌轻拍了拍凌緢不安的手背,低声哄她。
凌緢脸腾的一下红了,所有的回忆像是走马灯,在她脑袋里循环播放,她昨晚好像在秦珏歌怀里哭到缺氧,然后累的睡过去了。
她心虚的努力睁开眼,张了张嘴巴。
发出的声音,把她自己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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